倘若安泽清没有死的话,那安家的大门上也不会上锁。
但是苏酒儿也明白,自从苏父病了,家里的银子只出不进。
只要苏父一说话,赵氏就安温馨静地坐在一旁,任由苏父安排。
“我传闻小牧过几天就要去测验,这盘费可都筹办好了?”顾峰开口绕开话头。
“恩,安家的人全都上了马车。”顾峰见苏酒儿的面色少有的严厉,迷惑地问道,“如何了?”
苏父就怕顾峰跟苏酒儿两小我在闹别扭,酒儿好不轻易才过上好日子,如何能就这么分开?
他们家没钱就算了,但是他们家现在小有资产,苏酒儿感觉苏父跟赵氏两小我年纪不小了,不想让他们再辛辛苦苦挣钱了。
顾峰瞧着苏父这副模样,晓得苏父是铁了心。
顾峰微微一怔,刹时拐过弯了,眉眼浅笑,“岳父,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分的那么清。”
赵氏忙将桌上的银票拿起来,她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银票,目不转睛地看了好几遍,这才谨慎翼翼地叠好,将银子收起来。
常日里苏父不说话,家里的事情都是赵氏做主。
苏酒儿膝盖上的双手,紧紧的揪着一块巾帕,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如何做。
赵氏忍不住地有唠叨了几句,恐怕顾峰跟苏酒儿两小我会不欢畅,点到为止。
这个动机方才冒出来,就被苏酒儿反对了,她已经瞒了相公那么多事情,如何能在瞒着相公呢?
苏酒儿听到这话,怔住了,她之前从未想过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