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明艳的面庞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肌肤莹白如玉,嘴唇鲜艳如花,那双标致的黑瞳闪动着寒星般灿烂的光芒,熠熠生辉。
既然他们都费经心机地让她舞剑,那她就舞剑吧。
她早就看长房的二姐姐不扎眼了,明显对方不过是戋戋庶女,偏发展得比府中其他姐妹好出一截。肤若凝脂,端倪如画,金钗之年的少女,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粉桃,鲜艳欲滴,傲视生辉。
楚千菱也重视到了顾南昭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楚千尘精美的面庞上。
两个身形附近的少女各手执一剑,翩然起舞,跟着箫声的节拍,两人同时将手中的剑直刺而出,整齐齐截。
她对他满怀神驰,感觉他是这世上最和顺、最完美的男人,但是,实际给她上了沉重的一课!
她曾为此难过,为此悲伤,为此仇恨,为此质疑本身,时隔多年,再想起旧事,她只感觉幼年的本身真是蠢得能够。
只是她们毕竟年纪小,力道不敷,舞姿固然标致,可挥出的剑倒是略显踏实绵软,只宜赏玩。
“可贵我爹送了我这对鸳鸯剑,我们一起来舞剑如何样?”
十四五岁的少年脸孔漂亮,唇红齿白,穿戴一件湖蓝色暗八仙纹锦袍,腰束缀玉腰带,乌黑的头发用一根白玉簪束起,气质暖和儒雅,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尘mm,我传闻你前几日得了风寒,身子好些没?”顾南昭含笑地嘘寒问暖。
顾南昭又道:“尘mm,比来倒春寒……”
“那就好!”楚千菱笑吟吟地盯着楚千尘的小脸,乌黑的眼眸在阳光下显得非常敞亮,“几日不见,二姐姐更加美了!”
楚千菱心中恨恨,眼里闪过一抹幽怨。
湖畔,一栋两层的水阁倚水而建,粼粼的波光投射在水阁的屋顶上,墙面上,让这水阁与湖完美地糅合在一起。
“表哥,你也好久没看二姐姐舞剑了吧?”
接下来,楚千菱会说的话,楚千尘也一样烂熟于心。
火线的楚千菱死死地盯着楚千尘,清丽的面庞不自发地有些扭曲,暗道:甚么得了风寒?!楚千尘清楚就是在装病!
在她的脸毁了今后,他就垂垂冷淡了她,择了别人……
楚千尘把剑鞘横了过来,渐渐地把剑鞘中的长剑拔了出来。
还是这句话,与宿世普通无二。楚千尘只是抿唇含笑,但笑不语。
“表哥。”楚千尘定定地看着蓝衣少年,眸光通俗。
琉璃在一旁笑着劝道:“女人,奴婢也和二皇子殿下一样喜好女人您舞剑的模样,就跟九天玄女下凡尘似的,都雅极了!”
楚千菱的樱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眼底掠过一抹恶毒,回身扫剑,严峻地低呼了一声。
楚千菱是楚家二房的嫡女,在堂姐妹中行三,只比楚千尘小了一岁。
如果没这张脸的话,表哥还会这么看着她吗……
他的语气和顺有礼,完整不见一丝皇子的高高在上。
现在再看到顾南昭,楚千尘的表情出奇得安静,顾南昭早就没法在她心底掀起一点波澜了。
楚千菱笑靥如花,含笑盈盈地看向几步外的顾南昭。
“尘mm。”蓝衣少年抓着剑鞘朝楚千尘走来。
“三mm,我好多了,以是来花圃里涣散步。”楚千尘笑道。
我返来了!你们想我没?
蓝衣少年接过那把剑,右手抓住剑柄利落地把剑从剑鞘中拔出了一截,那银色的剑身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女人,您看,是三女人和二皇子殿下。”琉璃略显冲动地抬手指向了火线。
“表哥,我这对鸳鸯剑如何?这是我爹送给我的生辰礼品。”
一主一仆不疾不徐地沿着一条蜿蜒的青石板小径往小湖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