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如许的事,这算甚么丧事?萧玉琅跌坐在椅子上,眼中已经有了泪:“朱嬷嬷,我还不想嫁人,还想在王妃身边多奉侍几年。”
“大哥如何说也是王爷的世子,又是嫡宗子,王爷固然从没说过,但他一贯疼大哥比疼别人要多些。”朱嬷嬷的话并没让宁王妃感觉内心有些安抚,反而嘲笑一声:“因着王爷疼他,他都能做出这类事了。”说着宁王妃昂首看了朱嬷嬷一眼:“若非王爷疼他,你也不敢如许做吧。”
或许,到当时候,就能完整处理掉斑斓,当然在这之前,就要看萧玉琅的了,也不晓得她会和萧夫人筹议出甚么来,顶好就是,能在孟微言出发的头一天。宁王妃的笑容更加舒心,这个世上,本不该有那么多停滞的。
这还是指责朱嬷嬷当初听了孟微言的话,朱嬷嬷仓猝低头:“王妃,那一回是老奴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