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孟微言并没有看萧玉琅一眼而是持续对宁王妃道:“娘,儿子此来,是因上回的事,这么些日子以来,儿子思来想去,不免卤莽了些,不该对娘那样说话。”说着孟微言给宁王妃施礼。
“是否纳宠,是儿子和斑斓之间的事儿,娘又何必插手,惹人笑话?”孟微言在委宛推让,宁王妃笑了:“你不是说,你媳妇如何如何的好,你又说,你对我如何如何的贡献,莫非连我要求你做的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到?孝敬孝敬,孝就要顺。”
“斑斓。”孟微言这会儿是更加惭愧了,把她的手握住:“我也和爹爹说了这事,但是爹爹不允,爹爹只承诺我,在我不在的时候,他定会护住你。”
斑斓感觉本身的手被孟微言握的有些热,乃至孟微言手心已经有了薄汗,黏黏的有些不舒畅,斑斓把双手不着陈迹地从孟微言手中抽出,后退一步坐到另一个椅子上,轻声道:“实在我早该猜到的,毕竟王爷才是王府的真正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