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明天还真是艳福不浅啊,没想到又有一个小美人儿本身奉上门儿来了。”
恶公子退后一步,抬手向明夜指了指,而后,那四个打手便齐刷刷地向明夜进犯。
“女人何必这般焦急下台,不如,坐下来喝杯酒,稍后再给本公子舞上一曲如何?”
那公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便转成分开了。
“是谁?”他停下转头,一脸凶巴巴的模样。
年幼之时,明夜便是朋友中技艺最好的一个,几年龄后,他的技艺更是突飞大进,疆场上有以一当百之勇,戋戋四个打手底子不值一提。
“本蜜斯的雅兴全被你这个卤莽的家伙给搅了,识相点儿从速放开水曼女人,不然,我要你都雅。”
水曼面色安静,没有涓滴慌乱,声音淡淡道。
这一日,水曼着一袭水蓝长裙,颈上不着一丝润色,精美的五官略施脂粉,每一处棱角,每一抹光芒都恰到好处。
刺客一行四人,皆是黑衣黑袍、狐面脸谱,手执长剑,腰配毒镖,行刺时共同默契,撤退时涓滴稳定,想来应当是练习有素的妙手。
但是,谁曾想本日却来了一个莽撞鬼,此人借着酒劲儿从二楼雅座跃下台去,一把拽过水曼的玉璧,一脸轻浮的笑。
语毕,男人打了个手势,楼上又跃下四个黑衣男人,个个手执长剑,应当是随行保护,看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又像是职业打手。
“哈……”听完水曼的答复,那男人笑得更加不屑,“你不过一个身份寒微的舞姬,也敢谈甚么端方。”
明夜望向我,苦笑一下:“公然好美,不过,你说的我仿佛是个********哼,”我嘟嘟嘴,“美意带你来一睹仙女芳容,你却这般不知好歹。”
恰逢十五,水曼登台献艺之日,因而,我便同姐姐、明夜三人一起前去幻音小筑。
男人打量着明夜,一脸调侃道。
“竟敢偷袭我家公子,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此中一个打手把剑而出,剑锋直指明夜,恶狠狠地威胁。
看看面前的景象,再想想旁人的私语,我愈想愈气,便也飞身而下,从二楼跃至台上。
“分歧端方,谁的端方?”那男人不但没有罢休,反而将水曼的手臂举在身前,神采狂傲,声音里尽是不屑。
“公子莫要活力,”茵姑配笑着走畴昔,“水曼女人只登台献艺,不与来宾闲谈,还望公子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幻音小筑,易安城中最负盛名的歌舞坊,坐落于秦淮河边风景最美的地段,亦成秦淮之地最雅的景色。
“一个小白脸儿也想学人家豪杰救美,恐怕你明天没命从这里走出去。”
明夜回身冲我笑笑,表示让我退到一旁观战,又冲茵姑和水曼点了点头,让她们临时退下去躲一躲。
三皇兄心性仁慈,与世无争,善诗文,通乐律,精书法,是众皇子中最富才调的一名。
“信不信本公子拆了你这幻音小筑,也拆了你这美艳动听的身子。”
三皇兄是父皇最心疼的皇子,却非最看重的皇子,父皇以为,操琴弄曲,吟诗作画并非一代君王应有的心机。
这时,水曼的目光向我地点的方向望过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对我不敬,不料,还没碰到我的脸便摆一只飞来的杯盖打中了虎口。
幻音小筑虽为寻欢作乐之所,却非酒色烟花之地。不管是达官权贵,还是文人雅士,对小筑里的伶人艺妓只可赏识,不得轻渎。
传闻,一日水曼受邀前去三哥府上赴宴,其间与浩繁文人雅士议论诗文,品研画作,在场才俊竟全然不敌,甘拜下风。
水曼,幻音小筑的当家艺妓,天香国色,柳絮才高,亦是三哥最赏识、最尊敬的一名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