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生呆站在院里,你们府里那位新奶奶不消奉养么。”
那昭阳闻言,也只打趣了两句,便欲归去。玉鸳勉强把昭阳目送出了院,才回身回房。
“mm说的哪的话,你是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心肝儿似的人物。凭我们这些主子不疼不爱的,有几个胆量敢腻烦你。”玉鸳只强压着对宝瑾的担忧,亦同她打趣。
玉鸳测度金氏亦是个多心的。恐怕她初入府受了惊吓。又素知那丹引也是个聪明凶暴的,更怕再生出甚么事端。便愈发要将宝瑾的事讳饰畴昔。只向丹引行道:“我且要回话呢!你倒先来问我。”
那玉鸳闻声宝瑾如此叫骂,知她闯了大祸事儿。只因平日里姐儿们都是多年的友情,便想着定要替她摆脱去。
雪见只抱愤懑然道:“还不是那陆姨娘。都是下人出身的,她就偏要作践人。当本身是甚么端庄主子。”
玉鸳只是转念想着,排闼出去,果不其然,一眼便到了配房门外被一群丫环婆子强拦在中间的宝瑾。
玉鸳思虑至此,便强着迎上世人。趁着人多眼杂,也不知哪来的力量,猛的一把夺过了宝瑾手中的剪子。又赶紧数落几个小婢子道:“你们不知那宝瑾女人是素有梦魇症的,今儿定是又被甚么冲到,发了病了。宝瑾女人常日里待你们如何?一群没知己的,如何都不知把她扶归去,任由她在这胡说梦话。”
只见那宝瑾一身素白丧服,带侧重孝。头上系着白棉布。左手握成拳头,右手紧紧攥了个剪刀,双眼圆怔赤红,浑身肝火冲冲。
便不觉惶惑起来。
又转向金氏,含笑道:“奶奶莫要上心,我方才且去看。只是配房那边一小婢子出了错,被她家主子怒斥了几句,失了脸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