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恬的心因为这个称呼而轻颤了一下,她点了点头,眼眶发热起来。
景熠挑起她的下颌,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拍着她的肩说,“困了就下去睡。”
景熠正在尽力和身材的躁动因子斗争,也没转头,只是挡开了她的手。可下一秒,他的脖颈被两只白净的胳膊圈住了,背上传来了软乎乎的触感,是褚恬趴了过来。
“我晓得,不必有承担。”景熠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隐去心中残存的一点难过,和顺的谛视着。
他放下毛巾,倾身畴昔一看,眼睛就是一亮。本来在画他呀,难怪这么用心。
入夜,景熠在主卧里清算着床铺。他细心的把枕头拍的更松,又把房间里的灯光调至温和。他转头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表情甚好的轻哼了几句小调。
褚恬看着他银灰色的眸子闪着深沉的精光,不觉内心一痛。她悄悄环住他的脖颈,慎重的说,“熠,你谅解我好不好?我当时只是心太乱了,不是成心要伤害你。”
“才不会呢,说嘛说嘛。”褚恬完整没理睬他冷脸的模样,晃着腿催促道。
刚才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在衣帽间里瞥见了烫涤一新的状师袍。对于褚恬的情意他非常高兴,随即撤销了持续措置公事的设法,筹算好好陪她一晚。
“甚么前提?我承诺。”褚恬一见有戏,忙不迭的点头。
褚恬的心没出处的一酸,眼眶也有些发胀了。她咬牙想了想,爬起来挪到景熠身后,拍了拍他发紧的背。
褚恬眨了眨眼睛,随即高兴的笑开了。她偏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感激的说,“熠,你真的想的太殷勤了,感谢你。”
景熠本来淡然的眸色刹时冰冷了起来,他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到远处,没有接话。
“忠叔,需求帮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