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不清的叫着肖川的名字,但是却没有回应,我感受不到其他,只感受眼皮却非常的沉,越来越重,直到最后再也睁不开,不省人事。
没想到又是“嘘――”的哨声,一颗炮弹正落在前边不远,一声爆炸,一棵大树被拦腰炸断,我只感觉脑门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胸口一闷,平空一股大力把他一下掀翻,飞出了几米,落在了路边的一个小沟里。
护商队的带的两挺机枪也架了起来,开端筹办对射,既然对方这么霸道的不留余地,就只能拼个鱼死网破了。不过仇敌是居高临下,占了天时,比拟之上马会是仰攻,没甚么上风。如果让当局军冲到了身前,护商队另有马脚子和这么多骡马货色的拖累,就更加发挥不开了。
赵家坤骂道:“驴日的,连马会也抢!”
因而全部马会又开动了起来,马脚子们枪声中赶起了骡马,在肖川那帮私家雇佣军的保护下,开端玩命的往山坳的出口跑去。只要跑过了山坳,前边是一段峡谷边的单边路,一边是绝壁一边是峭壁,只要守住路口,当局军就追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