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我只是求口饭吃,只想赚点钱给爹治病,我做错了甚么要受这罪?
想着想着,也不晓得是身上痛还是内心苦,我不争气的呜呜哭出声来。
昂首一看,那帅哥、刘姐和苗姐都瞪大了眼睛,神采各别。
可带疤的男人却狰狞嘲笑,他说:违法?在这江都会,老子就是法,刘姐更是法!明天如果不抽死你,今后我就不消混这口饭!
听他们的口气,那刘姐应当很有权势。如果他们报警,我是不是要被抓起来扔进牢里?
不知为甚么,我俄然想起了那山坳里的家:黄泥墙木篱笆,稀少的地,破衣的人,另有阿谁缺口的大海碗,和那条形影不离的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