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萧老板,你也说了,我陈名是能将全部南京‘玩弄’到天翻地覆的人,我连鲍雯,连高家,杨家都不怕,你感觉我还会怕你一个小小的酒吧老板?”
我被他趾高气扬的姿势给气笑了,逼近他一步,他立即朝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带着点害怕,看来这丫也没那么横嘛。我嘲笑着说:“萧老板,既然你用佛来描述我,还敢用‘老子’描述本身,你就不怕本身遭报应?”
听了我的话,逗哥这才下认识的看了一眼萧老板,然后说:“你说的对,是有环境。”说完,不等我说话,他就喊道:“兄弟们,明天给这瘪三个经验就行了,我们从速撤。”
我内心头暗爽,只是当看到我的兄弟们都快把全部酒吧砸光了,而萧老板仍然没有任何行动以后,我内心头一跳,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不对啊,萧老板既然要跟我撕破脸皮,如何能够一点筹办都没有呢?这……的确就是奉上门来给我揍好么?
萧老板看了一眼我被纱布裹着的头,冷冷的说:“别他妈给老子装了,你在南京掀起了甚么风雨我都晓得,我实话奉告你吧,老子这尊小庙,装不下你这尊大佛,我这酒吧的看场权绝对不会交给你。”
听到这话,我狠狠甩了萧老板一巴掌,我这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量,能够说把我这几天内心头的憋屈完整的给泄了出来。
逗哥说完,大师也不问启事,立即罢手,我们因而回身要往酒吧内里走。
我越想越感觉蹊跷,看了一眼萧老板,只见暗淡的灯光下,他的神采阴沉,嘴角暴露一抹得逞的诡异的笑,这笑容搞得我浑身寒,内心头那股子不妙感越来越深。
不等我想明白,这些人中看起来年纪最大,气势最足的一个男人说道:“你就是陈名?”
我率先走出花圃饭店,逗哥陪在我的身边,兄弟们则自发拍成一支整齐齐截的步队,跟在我们俩身后。
我说:“不晓得萧老板这话是啥意义?我是来措置事情的,这个单刀赴会又是甚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