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有些可惜的看着我,掸了掸手上的烟灰,说:“你是个聪明人,真的,如果不是因为充足的好处,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毕竟我喊你一声‘弟弟’。”
雪姨冷着脸说:“陈名,你另有甚么话说?”
我内心“格登”一声,就听雪姨说:“可惜了,今晚有人是想要你的命,你的让步没有效。”
雪姨说完,内里就吵吵嚷嚷着挤出去一群人,为一个男人光着膀子,脸上有两道很深的十字刀疤,看起来尤其骇人,可让我在乎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纹身男熊子。他的脖子上贴着创可贴,脸上挂着一抹得逞的凶险笑容。
刀疤男一呈现,瑟瑟抖的小女孩就冲了畴昔,甜甜糯糯的喊了声“哥”,然后声泪俱下的控告我的罪过,熊子则立即安抚起她来,安抚着安抚着,小女孩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就走了?我内心有种奇特的感受,但也没多想,来到瑟瑟抖的小女孩面前,她跟我mm差未几的打扮,乃至连长相都有几分类似,一样纯真无辜的大眼睛,一样委曲时扁着的嘴巴,另有一样让人无可何如的病,让我心生顾恤。
这一系列行动一气呵成,压根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遇。谁会想到一个轻荏弱弱的小女孩,会俄然来这一手?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阿谁中年男人一下子瘫在地上,大抵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了。他讪讪一笑,说他有眼不识泰山,让我别跟他计算,然后提了裤子,连滚带爬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