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婶看着戏台,啧啧的对锦卿说道:“到底是族长家啊,脱手就是风雅,将来也是当官人家了!”
就在锦卿听的入迷的时候,锦知扯了扯她的衣角,锦卿回过神来,锦知眼巴巴的抬头看着姐姐,委曲的说道:“姐姐,我看不到。”
锦卿哭笑不得,蹲下身去一把抱起了锦知,锦知终究看到了心心念念的戏台子,别人笑他也跟着鼓掌哈哈大笑。
锦卿朝那小媳妇使了个放心的眼神,接着说道:“李福财,你敢打人尝尝?你是不是还想吃蜜糖果子?”
看到这么闹心的事情,锦卿也没了听人唱诗的兴趣,等戏台子上的人一唱完,锦卿就拉着锦知回家去了。
“哪小我情愿跟你闹着玩,还不快给人家报歉,在这里闹,你不把族长放在眼里啊?朱家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锦卿喝道。
李福财昂首一看到锦卿,眼里的凶光便一闪,但随即想到了前几天被锦卿下药整的生不如死,便又缩了归去,蔫头蔫脑了。
栓子婶大手一挥,笑道:“谢啥,咱都是邻居的。”
两小我一个穿戴普通的衣服,言语行动戏弄着别的一小我,别的这小我化着很风趣的丑妆,卖力搞笑,观众哈哈大笑的时候,两人还会应景的唱上一首诗歌,平平仄仄甚是好听。
锦知看的欢畅了,这可苦了抱着他的锦卿了,七岁的小男孩分量可不是轻的,没抱一会,锦卿觉到手臂都不是本身的了,比背一天药箱沉多了。
正在锦卿无聊之际,就看到了土丘上面的老熟人李福财,李福财穿戴件破着好几个洞穴眼的褂子站在一个盘着头的小媳妇身后,从背影上看那小媳妇腰细屁股大的,李福财一只手便不诚恳的往那小媳妇屁股上摸了两下。
锦卿嘲笑了一声,真是打了也不长记性,这类人该死被下药,亏她当初还感觉内心不安。
村口树下已经搭起了一个高台子,上面三四个年青小伙子忙着摆放着凳子。
锦卿看那小媳妇的眼神越来越绝望,从速往前走了几步,站到土丘上居高临下的对李福财喝道:“李福财,我明显看到你摸了人家,你如何不承认?”
锦卿浅笑着点点头,族长一家地很多,壮劳力也很多,可为了供他大孙子读书,日子过的非常普通,这下子算是苦尽甘来了。平心而论,族长一家对她家还不错,锦卿也为族长家的丧事感到欢畅。
那小伙子情知不是敌手,翻了个白眼悻悻然的挤到另一边去了。锦卿看着好笑,也不好拂了栓子婶的美意,赶紧拉着锦知挤到了栓子婶那边,连声朝栓子婶伸谢。
围观的三四个闲汉也感觉没意义,顿时就散开了,那小媳妇含泪感激的看了锦卿一眼,锦卿感喟道:“你从速回家去吧,如有人今后提起这事,你就死不承认,我会给你作证的。”
锦知看的风趣,而锦卿早累了,坐在了土丘上安息,台上两小我的讥笑插科对她没甚么吸引力,看多了当代笑话,前人这点搞笑的功力还真提不起她的兴趣,锦卿只是在那两人唱诗的时候才竖起耳朵,好好的听一听。
那小媳妇急的眼泪扑簌簌的就下来了,如果个刚烈的女子,听到这话现在撞树寻死了也说不定,再说了,出了这事传到那小媳妇的夫家也对她名声不好。
小媳妇抬手擦掉了眼泪,冲锦卿点点头,低着头从速走了。
锦卿笑眯眯的淡定看着戏台,当初没给您治病前,您可没感觉我们是邻居啊!
李福财顿时颤抖了一下,连声朝锦卿说道:“锦卿,我可没敢打人,我就是,就是恐吓恐吓她,闹着玩的,你可别当真!”
半晌,李福财痛恨的看了那小媳妇一眼,小媳妇当场被他怨毒的眼神吓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