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钧看着一脸悲忿的孟保,悄悄弯了弯嘴角,舒畅的靠在了马车车厢上,眯着眼睛假寐。
孟钧笑了笑“我没喝解,趁他们不重视把酒倒在身上了,闻上去酒气冲天的,实际上没喝多少,复苏的很。不过是骗他们的,不然哪会这么轻易放我出来醒酒?”
和顺贤淑半点没有,跋扈到是第一。
固然此人脸皮厚,已经是刀枪不入的境地了,但锦卿骂出来还是感觉内心很畅快,看孟钧又上前了一步,立即警戒的看着他,像是逃离险境的小狐狸普通,回身一溜烟的跑掉了。
只剩下孟钧欣然的站在湖边,看着那越跑越远的青色窈窕的背影。
孟钧想了半天,才淡淡的说道:“或许是同病相怜吧,我和他都不受家里正视。殿下对我很客气,又是纬安的表哥,都是同类人自但是然的就聚到了一起。”孟钧回想了下,又苦笑道:“我刚来的时候,日子真是不好过,所幸有殿下帮手,才过的顺一点。再厥后去了边疆投了军,总算是有了能在大唐安身的本钱。”
她就像是被强权踩在脚下的蚂蚁,任凭别人对她搓圆捏扁,不抵挡是死,抵挡了也是一个死,凭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