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卿笑道:“嬷嬷,你问了我这么多题目,我如何答复的完啊!师父对我可好了,中午还管饭,那么大一碗白面条,另有两大勺菜,吃的比家里吃的都好!”
徐斌含含混糊的说道:“我回家一趟,家里忘了锁门了。”
锦卿放心不下,再三叮咛汪大夫必然要立即用饭,才走了,这老头,打起马吊来就跟不要命似的,连饭都不好好吃了。
孙掌柜固然宠溺这个外甥,怜他自小没了娘亲心疼,可对于事情和制药,是非常严厉的,即便是亲外甥,也断不准他在药堂里猖獗。孙掌柜瞪了丁临河一眼,斥道:“不想学就滚出去!药堂不是耍脾气的处所!”
锦知撇撇嘴,坐到了徐斌的腿上不睬锦卿了。
孙掌柜摆摆手,说道:“你不必报歉,汪大夫既然不收临河,申明他看不上临河,我与他同事这么多年了,他的性子我还是体味的。即便是没有你,临河也做不了他的门徒。我与你说这些,也是与你交个底,临河这孩子心肠是好的,只是这事上他还转不过弯来。”
说着锦卿从袖口里摸出藏起来的阿谁煮鸡蛋,塞给了嬷嬷,说道:“这里另有个煮蛋,回家拿给锦知吃吧。”
那两个坐堂大夫看着是好人脸,何尝不是抱了作壁上旁观好戏的设法。
孙掌柜头痛的抚上了额头,无法的摊手道:“顾女人,还请多多包涵,临河他从小没了娘,脾气有些倔。”
孙掌柜一愣,看向锦卿的目光也微微变了,这丫头的眼神真是利啊,干脆也不再坦白了,笑道:“顾女人好眼力,怪不得汪大夫会收你做门徒,真是慧眼识珠啊!”
第二天锦卿刚踏入祁昌堂,天气才微微发亮,就被丁临河瞪着眼堵在了祁昌堂门口,叉腰问道:“二货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