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每天还没亮的时候,锦卿就顶着黑眼圈起床了,一家人坐着板车到了净水县城门口,锦卿从车上跳了下来,和徐斌他们约好半个时候后在城西的十里亭见面,便往祁昌堂的方向跑。
锦知吓的赶紧抱住了锦卿,坐在车头的徐斌赶紧甩鞭,板车缓慢的跑了起来。
板车背对着初生的太阳,缓慢的往前跑着,锦卿抓紧了刘嬷嬷和锦知的手,不管如何样,逃出来就有但愿,火线会有新的糊口在等着他们!
丁临河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的看着锦卿,“你脑筋坏掉了?汪大夫甚么时候来的这么早过?”
丁临河瞧着锦卿的模样,心下迷惑,嘴上却调侃道:“你交来回回干甚么啊?急着上茅房啊?”
锦卿瞧着他便有些感喟,锦知从出世到现在,每天早晨都是睡在这里的,现在俄然像避祸一样的拜别,内心总归有些不舍。
锦卿低头想了下,现在确切没甚么好去处,袁应全在司州仕进,如何样魏氏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找到都城里去,何况既然徐斌有屋子在都城,一家人也有了落脚的处所。
师父不拘末节,她又是个不懂事的人,若不是师父,她现在还是背着药箱在村落里转悠,每天赚上七八个铜板都要窃喜的铃医。
丁临河竟然向她报歉?这小子向来高傲的跟小公鸡一样,锦卿吃惊的转头看着他,丁临河顿时红了脸,强高傲声斥道:“看甚么看?没见过啊!”
“好,我们就跟徐叔去都城,我信的过徐叔!”锦卿昂首说道,目光里充满了断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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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本来就是都城的,固然屋子几年没住人了,可清算清算也能姑息的。”徐斌摸着脑袋笑道。
锦卿本来也只是抱着一线但愿,但愿师父本日能来的早一些,又在大堂里坐立不安的等了会,还不见汪大夫过来。
锦卿还在呼哧呼哧的大喘气,搂着锦知安抚道:“没事,没事,我们现在安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