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已经封闭,有多坚毅我们都清楚。”边上部将道:“城中粮食充沛,我们过了今晚就没有一颗粮食,还没到洛阳,统统人都要饿死在半道上,如何去打?”
那名比钟离傲小不了几岁的老成慎重部将立即上前,握住钟离傲的手腕,钟离傲叹了口气,道:“国已破,有力回天。现在要考虑这几万弟兄的存亡,本将现在休书一封,你带人立即前去楚军大营,见到岳环山,将本将的手札交给他。”
“大将军是否焦急了?”齐宁见到岳环山,便即笑道:“半个月时限另有几天,不要焦急,或许明天钟离傲就会送来降书。”
中军帅帐内,几名部将都是一脸疲态,钟离傲半张脸几近都被髯毛所覆盖,沉默了半晌,终究道:“再等一等,或许明天粮食就能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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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厉喝,钟离傲瞪眼那部将:“此等扰乱军心之言,你怎敢胡说?他是丞相,是大汉的丞相,与我们面对的是同一个仇敌,又怎会担忧我们击退楚国人?此等扰乱军心之言,不得再说,不然军法处置。”
不过要兵临洛阳城下,还要尧山这最后一道关卡要超出。
众将全都起家,却都是有些茫然,钟离傲皱眉道:“洛阳叛了?何人叛了?”
“大帅,毫不会有错。”探子道:“小的在洛阳亲眼看到屈元古带兵杀进皇宫,随即有动静传来,皇上被屈满英用弓弦亲手绞杀,小的在洛阳封城之前逃出城来,就看到洛阳城头很快挂起了楚字旗。小的如有一字不真,甘受军法。”
齐宁在承诺只待了一晚,次日一大早便即分开,岳环山乃至不知齐宁何时拜别。
洛阳升起楚字旗,钟离傲绝境中筹办求降,这统统楚军主帅岳环山一无所知。
“去楚军大营?”翟志有些奇特,但顿时明白甚么:“大帅,您......?”
岳环山想的远,他晓得在汉国境内攻城略地,确切获得了极大的胜利,但是是否要打到洛阳,还真是个大困难。
“本将会写一封降书,向楚军求降,与你们无干,与全军将士无干,你们已经力战到了最后,是本将要降。”钟离傲缓缓道:“尔等点集兵马,筹办下山归降。”
义恒王说得很安静,岳环山倒是将信将疑。
深切楚国境内,后勤线冗长,每天破钞的物质就是个惊人的数字。
众将面面相觑,都是感觉匪夷所思。
曾经横扫北方的大汉雄师,怎会堕入如许的绝境中?
高个部将苦笑道:“大帅,恕末将直言,我们现在到底为谁而战?如果是为朝廷,为何朝廷底子不在乎我们的死活?”
钟离傲顺了顺气,才道:“翟志!”
岳环山仍然是将信将疑。
“快请大夫!”有人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