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
“罢了罢了,有你这小祖宗在,老子再也不结婚纳妾了。”侯爷被气得扶着门槛吐血,如何也舍不得经验宝贝儿子,“免得娶一个,你杀一个,害了很多无辜之人,哎……”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得找公子们筹议筹议……”话还没说完,老鸨子仿佛丢了魂似的,大步出了房门,几乎被高门槛绊倒。
有了性命之虞,几个常日里发誓誓死尽忠的忠厚喽啰已跑得无影无踪,季佑只能被发了疯的小侯爷追着跑。
没有人晓得为甚么小侯爷会如此悔恨风尘女子,就连他老爹玉侯温正虞也不从晓得。玉侯六年前与烟花巷满春苑的年青歌妓翠屏情投意合,成心将其迎娶进侯府为妾。而世子生母也同意。虽说歌妓混迹烟柳繁华处,但是卖艺不卖身,可翠屏仍然不受世子的待见。
“乖乖的,不要再唱这些歌了,我还会给糖吃。”
这时候,小侯爷还破天荒的骂了句让人痛快的脏话,的确和他老子如出一辙:“娘的,跑到老子的地盘上吃喝嫖赌,都不颠末老子的同意,就如许肆无顾忌?娘的,此次得让你们长点经验。”
“嗯哼。”
但人算不如天年,天年不如小侯爷算。在翠屏搬进侯府的当天夜里,小侯爷一人一刀闯进她的香闺,要翠屏通过他的各种磨练才配做侯爷的女人。
可谁又会想到,世子活着返来了?
嘴角长着一颗大痣的老鸨子躺在摇椅上,本在悠哉悠哉的摇着葵扇,一听到这话,端得跳起来,的确听到了凶信:“真的返来了?”
在侯府里喂鱼的玉侯很快从下人的口中晓得了宝贝儿子骂娘的动静,整小我欢畅得前仰后合,表情和个花枝招展的待嫁女人的一样,“骂得好,骂得好,这小牲口总算学会骂人了,有点老子的模样了。哈哈,哪一天他再去去青楼,再赌打赌,老子就把爵位传给他,用心喂鱼去了。”
“我的心上人季公子哟,你在那里?可想死奴家了……”
倚在高墙门窗上的花魁歌妓们盛饰艳抹,还是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急着招揽客人,却在交头接耳,喋喋不休:“传闻死仇家又返来了!”
“没用的,你了不起哇。你影响老娘做买卖,老娘就咒你一辈子都没用,娶不到婆娘。”
不但京口那些肥头大耳的纨绔,就赶紧里偷闲来江都揩油、拈花惹草的公子哥,几近都吃太小侯爷的亏,被他的毒手培植过。季佑仗着总兵父亲的权势,从蜀中远道而来“采花”,刚在烟花巷出来碰到个水灵灵,约摸十五六岁的买菜西施,还没来得及在扭扭捏捏的女孩身上摸第二把,就诧异的发明小侯爷拎着刀站在身后。
自此,纨绔们还敢在京口的地盘上惹事?瞥见小侯爷老祖宗从远处走来,只得悄悄地绕开。
烟花巷巷子口买菜的小摊前边也聚着很多人。
整座城池感化在一片流光溢彩的繁华中,轻扬的烟尘异化着珠粉的气味在街巷肆意铺展。烟花巷上又热烈不凡,行人如织,香车宝马,络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