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行行行,起来起来!出去出去,你们都出去,老朽我要救治病人了,你们别在这里滋扰我!快出去,出去!”
“不消,有些人巴不得我们这么做,他们越但愿我们做的,我们越不能做。隐龙队现在需求做的,就是盯紧燕国,雪朝的谍者,汇集各方的谍报。另有,你马上让暗桩在天下各地放出动静,就说世子温凉本日返乡即流连风尘场合,玉侯见其沉迷酒色、胸无弘愿,大怒之下落空明智将世子左肩刺伤。世子当即昏迷。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把侯府老大夫给看得心惊肉跳,壮着胆量给小郡主说了半天是药三分毒的事理,才得以把碍手碍脚的小郡主赶到一旁。
老大夫拔掉温凉额头的银针,直起家子,摇了点头,慢条斯理,道:“世子的脉象极不平稳,忽疾忽缓,神采乌青,眼神板滞。说实话,老朽从没有见地过如此短长之毒……”
“扶摇,你先归去吧,出来的太久不免让他们起疑。”
程扶摇乖乖的跟在背面,不觉间已走进了花圃里火食最希少的角落。
“世子偶尔去一趟天上人间本来无可厚非,可恰幸亏内里出了事,这怕是有人想让全城皆知的安排啊。世子一出事,民情沸腾,全城群情,侯爷脸上无光,侯府的威望也随之减弱。不出所料,这阵子指定会有很多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八月的桂花开得正浓,整座园子氤氲在醉人的香气中。偶尔在冷风中飘来的一两声小鸟啼鸣,显得这一处角落愈发喧闹。
“好。”
温凉刚被送来的时候,小郡主只觉得哥哥被利刃所伤,就胸有成竹的给敷了些金疮药和七八粒从终南山求来的上品灵丹灵药。可一番折腾后,温凉病情不见好转,神采反而愈发乌青。
铁莫,小郡主,程扶摇和两个丫环都被老头子从门里推了出来,只能隔着丰富的门窗听着屋里的动静,祷告温凉早点醒来。
老大夫再细心号脉,诊断后,世人才明白温凉中了剧毒。
“无妨,这些倒不是我所担忧的。各方权势觊觎京口已久,我们无时无刻得保持警戒,越是在这个时候,越要沉着。洛阳,这段时候京口城里的暗桩有甚么行动吗?建康那边呢?”
“还请霍老尽力救治世子,拯救之恩侯府高低定当涌泉相报!”说着,铁莫跪倒,给年过花甲的霍老大夫磕了个头。
“如何样?”
“霍老先生,不知您有何指教?”
“你……你如何这么说我?”
“侯爷,话虽如此,可儿言可畏。如果朝中的反对者此时拿这件事大做文章,恐怕对您倒霉。”
世子大院配房里,霍老大夫二度实施银针刺穴之术,终究将温凉体内的剧毒逼了出来。
“我明白。”说罢,霍老大夫回身,站了起来,轻声诘问,“那我问你,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温凉的?你要照实答复我。”
出了屋子,霍老大夫一言不发,只顾着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