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叛也很“对劲”,乃至于一个铜板都没掏,并且很客气地掀了算命先生的摊子。
俞东来点点头说:“那我叫你老五好了。你下午约我来见面所为何事,不瞒你说,我也猜获得一二。这内里水很深,以是这件事我是不想插手的,做哥哥的也劝你,早早告结束这档差事,这件事不是你能管的。”
但是常常提及此事,天草芥老是笑而不语,问多了便答一句“确乎无事也”,不免叫人迷惑。
梁叛看他一脸严厉,完整不像是在开打趣的模样,心中便是一惊。
听到这番近乎推心置腹的话,梁叛先是一愣,随即感激,那就不能不讲实话了:“不瞒俞二哥说,这件事不是兄弟分内的差事,实在是有人伶仃托我的。”
因而梁叛感觉本身固然不能读书,起一个表字倒是无妨,即便将来犯了事跪在堂前,也不消被县老爷喝作“堂下人犯”这么随大流的称呼了……
“是。”
本身大不了退而求其次,赚到这一百两便卸掉差事好了。
俞东来一边说,梁叛一边用加密笔墨在他的小本子上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