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又是一阵轰笑。
那几人刚出门,内里的雨声却俄然收了,仿佛一只倾倒豆子的大口袋,俄然被人束起了袋口,本来啪啦啦砸在地上的豆子无觉得继,顿时停了响声。
李伉等人正愁一股闷火无处宣泄,一看是他们出去,立即站起来骂道:“你们这二个斯文败类,还敢跟来,说不得再打你们一遍!”
冉清看了只是无法,带着阿庆在高脚七让出来的位置坐下。
他身材高,一下子走过来,把那青年吓了一跳,扑通一声,下认识地跌坐在了凳子上。
梁叛却感迷惑,现在的先生都教八股文章,门生每日不是背朱贤人的《四书章句集注》,便是破题、承题,再不然就读各家《制义》,对诗词歌赋这等末流只要鄙弃的份儿,那里另有主动传授的?
不过他细细一看,那两个墨客他竟然见过,恰是在六角井阿谁名叫“文海阁”的书肆中,碰到的两个酸子。
冉清看到那两个墨客,神采难堪已极,没想到这鬼气候,把这些可爱的人都招到一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