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的捕快道:“李公子,对不住了,有人举首你等纵马踏死我县县尉黎震,上头命我们锁拿了你等,有甚么话到堂上老爷跟前讲罢!”
不过干锦衣卫没甚么油水好捞,不像捕快每月有各项外快和抽头。
“总旗!”谢知名还是那副松松垮垮的打扮,倒提了破折扇,向梁叛作揖施礼。
“甚么事?”李伉勒住马大怒道。
他将那锁链哗啦一声抖得笔挺,抬手便甩了出去,那锁链在空中便如一条笔挺的铁鞭,打着转飞起来。
喜的是他现在一年也有百二十多两银子好挣,皱眉的是这么一算,只是俸禄和工食两相,每年便要用去绝大部分的银子。
梁叛向三人点点头,回身出门。
平常吕致远在的时候,只要有事便会在他骂驾桥院子的门外留下一个暗记,然后大家在暗记上的时候来到这间屋里见面。
就在这时,内里有开门的动静,接着便是“啪”的一声鼓掌,这是出去的人向屋里通报:是本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