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说不熟谙我,我担忧是他摔坏了头,想用手摸索下,他不但甩开我害我撞墙,还刻薄刻薄说地府如何会用我这般丑的女鬼当差,他骂我丑!!!!”
“那是因为,他从顿时落下后,脾气大变,我美意去看他,他竟然,竟然...”
“他现在入宫当了寺人,天然是不近女色,当年他但是夸过我的,他夸我,彩云易散,霁月难逢。”
“你是如何发明的?我与珍儿并非是你想的那般不堪,我们就是,就是...”
赵侧妃闻言不再踌躇,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对婵夏苦苦要求道:
莫非师父入宫前也曾“幼年浮滑”?
赵霁月几近是吼怒着说出来的,被昔日的小情郎翻脸不认人也就算了,竟还说她丑!
常常想到当时花香,内心的难过与痛恨便无处安设。
婵夏吞吞口水,想不到啊,于铁蛋当年竟还是颗花花蛋!
赵侧妃语凝,她并不是夸她!这丫头的脸皮为何如此厚?
这些酸溜溜的话,如何看也不像是他嘴里说出来的啊!
“你先起来发言。”婵夏强行把她弄起来,按在椅子上。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与他自幼便了解,他待我极好,只待我及笄便可结婚...旁人只当我是因他被抄家才与他划清了边界,实则我们两家在他被抄家之前就已经消弭了婚约。”
“这小手平时用甚么泡的啊,又细又软,只可惜王爷他暴殄天物,身边这么多美人儿,却只喜好带毒的那一个,也不怪你们姐妹...哎,我懂。”
婵夏满脸严厉:“他如何了?”
“我师父如何欠了你?你细心说与我听。”
“是他对不起我的!他,他,他混蛋!”赵侧妃握紧双拳,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普通簌簌落下。
赵侧妃这般高傲的人,竟然为了王妃下跪求婵夏,可见这位王妃活着时必定是很有威望,礼贤下士,哪怕是对王爷的诸位妃妾也做到了以礼相待。
婵夏记得彩凝说,是这位赵侧妃嫌弃督主家道中落,甘愿嫁到王府当侧妃,也不肯意下嫁给督主。
“既然他对着你诗词歌赋甚么的,你为何要消弭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