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必然要狠狠吃他一顿,让贰肉痛!
“实在我查王妃案时,也会胡想,如果我阿娘活到现在,是不是也能如魏王妃那般对后代,爱到深处奋不顾身,如果有甚么人不讲理的打我、剥削我的鸡腿,我阿娘会不会也为我落泪呢?”
师徒二人一起无话,出了紫禁城,婵夏这才夸大地松了口气。
“我看你倒是混的如鱼得水,陛下说了,要多带你进宫说话。”
婵夏内心腹诽,这老妖婆子忒双标,她在地上跪了好半天,这老妖婆子都没说让她起来,师父来了她倒是回应的挺快,真是看她好欺负啊。
“师父!这不是我那漂亮萧洒神武无敌疼我如父父爱如山的师父吗?”婵夏扑过来了。
婵夏趴在于瑾耳边,小声嘀咕:“还觉得是婆母给新妇立端方呢。”
“谨遵太后教诲。”信你个老妖婆子,她看那些玩意谁陪着师父验尸查案?
“你说她干啥赏我这个啊?给陛下添堵?”
于瑾这冷淡的态度让太后的眼眸暗了暗,眼底有浓浓的哀伤划过,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地看着于瑾,想把他每一处都刻在心底。
“你阿娘活到现在看你现在这不着调的模样,只会感觉我打你太少,鸡腿让你吃的太多。”
于瑾用折扇持续敲她好几下,看她像个大肘子!
全部钻钱眼里的丫头。
“才不是呢!都说慈母情深,我阿娘如何能够跟你一条心,跟着你一起欺负我?”
甚么帝王家,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个华贵的樊笼。
这丫头固然能吃,却也不见肉长哪儿去了。
婵夏接过镯子,内心翻白眼,又要跪了。
整日里勾心斗角的,折寿啊。
“还不谢过太后。”于瑾看了婵夏一眼。
“平凡人求之不得的犒赏,到你这倒成了负累了。”于瑾看她纠结的小神采就晓得,这丫头必定又揣摩钱的事儿呢。
婵夏是想说,没有娘的孩子太不幸了。
婵夏可算是把成帝忽悠的不轻,此次无中生有又在成帝内心大大露了脸,也算是御前红人了。
“谢太后恩情。”
“你之前没来过?”于瑾问的是宿世,按着丫头本身说的,她宿世已经是厂卫的二把手了,这里应当常常出入才是。
于瑾是新帝眼里的功臣,太后跟新帝又不是同一阵营的,跑过来给敌方大将送东西,如何看都像是找茬的。
婵夏叹了口气,看动手腕上的镯子上火。
节操甚么的,一秒就能丢脚丫子底下,用力踩两脚。
“你是该读读女则女戒了,不要动不动就往我身上扑,成何体统?”
俩人正笑闹着往里走,身后俄然传来一声,于瑾的脸顷刻沉了下来。
“人的出身是没法挑选的。”于瑾淡淡的看向车外,一语双关。
“你好好跟着于瑾,好生服侍着,常日也要多看些《女则》《女戒》。”
于瑾眯眼。
一提这个,婵夏的嘴都要撇耳朵前面去了。
这宫里的人也忒抠了,送她一个带过的老镯子,她又不能变卖成现银,常日里又戴不出去,给现银多实惠啊...
“呦,这不是大忙人于公公吗?”
这时候最后一句,越听越不是那么回事。
她阿爹都没让她看呢,这老太婆倒是多管闲事。
“我就想不明白,他们争来抢去的有甚么意义?就说这镯子吧,是都雅,可戴上了又要担忧丢了又要担忧磕着碰到,弄不好就诊我个大不敬之罪,条条框框限定那么多,哪有我们在外来的萧洒安闲?”
“拜见太后。”
婵夏想到之前在魏王府的阿谁案子了,叹了口气。
于瑾嫌弃地用扇子抵着她的脸。
师父=大肘子
婵夏把头扭到一边,学着他的口气用力哼了声,有些事儿你本身深思吧,夏女人也不是一点脾气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