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抚司的卷宗我都查过,大多还不错,掌事千户司徒郎脾气暴躁了些,办事还行。”
在于瑾看来,这些自夸刚正不阿的史官有骨气是真的,脾气过火也是真的,且过火还不自知。
“呃,百户您无所不能。”特别是善于作天作地?这类送命题,老奸大奸的常公公回的格外细心。
“这类史官都是油盐不进的,夺情起复在他们看来是不守孝道违背纲常,对这些酸文人来讲的确是奇耻大辱,可这是皇上的旨意,他还能不从吗?”
写出来的玩意带有激烈的小我爱好,一定全数公允。
“谁?!”婵夏眼睛刹时就亮了。
于家二公子?是阿谁她想尽统统体例都想扁一通的混球于二公子吗?
师父这份大礼送的,知心哇!
这丫头看似行动毫无章法,倒是胆小心细。
“夏百户,咱家劝你一句,这浑水你别趟,这案子跟于家二公子有关,督主他白叟家一定想让你查下去。”
不管是刑部三法司,还是南北镇抚司只怕是有的忙了,她这么一闹,结果是立竿见影。
别觉得她看不出来,她身上的香味对他而言是很下饭的,她不在,他有厌食症饭都吃不好。
“真讲恭维阿谀溜须拍马,寺人出身的历任提督毫不会减色于你,想要奉迎几个史官也不是多难,为何还难以留下好名声?”
“你就这么跑畴昔跟他们套近乎,只能形成反结果,他们会写的更刺耳。”
大燕的史官固然官职都不大,比不得权势滔天的于瑾,但这些人却有个共同特性,断念眼。
婵夏说出她明天的收成。
“是该把你令牌收回来了。”于瑾冷冷道。
只怕是拉拢贿赂,威胁打单都用上了,也没见有结果。
于瑾嫌弃地夹归去。
婵夏本想虚晃一招整治民风后,操纵余暇时候找于瑭的费事。
于瑾鼎新行动那么大,这些糟老头毫不会好好写他,朝臣骂也不过是一世,且只敢内心骂面上不敢表示出来,若被这些糟老头写下来,可真是遗臭万年了。
“不,我是仵作出身,特别善于查案呢。”
哪天夏女人查到他们头上,一个也跑不掉。
“那你还是寺人出身呢,也没见你会恭维阿谀溜须拍马?”婵夏小小声吐槽,被他瞪了眼后,厚着脸皮把啃了一半的鸡腿夹给他,诡计贿赂。
“师父,你给我指个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