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力窜改甚么,只能将此事奉告神明,也是个心灵依托,好让那甄谅地下有知,也是有人了解他的。
婵夏这才松口气,傅弘这算是安然了。
傅弘本日过来,就是给于瑾和婵夏送虎骨皋比的,刚好婵夏在家。
没一会,傅弘写好了,婵夏只看了两行,心潮起伏。
固然于瑭被一把火“烧成灰”了,但是于瑾仍然拿着搜索令,把于瑭昔日的宅邸搜了个遍,最后在庄子里找到了那只咬人的猛虎。
“说来也忸捏,傅某一介墨客,官职又不高,唯有手中一支笔,当年甄家出过后,我父亲拦着我不让我鸣冤,我就偷偷以竹片记载下来,为制止人发明,将那竹片藏于甄大人的棺材夹层间。”
“当日我还看不起夏大人,乃至感觉督主也是...想不到你们倒是好的,这些日子督主在朝惩办赃官,看的我等真是大快民气,若我大燕多几个督主如许的贤能之辈,何愁复兴江山有望?”
“这...莫非督主现在已经在查甄大人的冤案了吗?”傅弘的态度,竟出乎婵夏的料想,他看着比婵夏都冲动。
高老爷去喝花酒了。
这么多年,傅弘耳畔仿佛还留着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也正因为这份惭愧,他才偷偷记载下这些。
婵夏听到这,心头一紧。
“傅或报酬官这么多年,向来都是问心无愧,常常想到此事心结难舒,故意想将这段记入大燕史,也是有力...”
“那竹片上写的甚么,你现在可还记得?”
花酒。
傅弘点头,老脸尽是忸捏。
“厥后我去看过她一次,晓得她做了教习,虽也是个贱籍总也好过那些歌女...她倒是感激过我,只是我这心,总感觉惭愧。”
“夏女人,督主让你查这几个案子,不让你在家待着了,说你再不去厂卫报导,他扣你银子。”
“这都老成那样了,还惦记找小女人呢?”
“探听到了,高大人客岁荣休了,举家搬到都城养老,就在京郊开了个私塾。”
“傅大人,你也不必过分自责,当时就算你收留她,也窜改不了甚么,乃至连你家也会遭缠累,依当时的环境看,你已经做了能做的统统了。”
看到婵夏,傅弘忙拱手见礼,婵夏受宠若惊。
“傅大人,几日不见,可还好?”婵夏在正厅访问了傅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