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这里在理取闹。”徐景昌皱眉,警告道,“我如果向着那郗浮薇,这会儿还跟你苦口婆心个甚么?何况我跟郗浮薇底子没甚么!”
徐景鸳被徐景昌拉出正堂的时候非常的气愤,她不顾仪态的尖叫着,几近是歇斯底里的挣扎。
徐景昌道,“归正只要陛下晓得太子殿下受委曲了就好!”
徐景鸳迷惑的问:“太子殿下不是向来都不说兄弟不好么?”
万一哪天永乐帝烦厌这嫡宗子了,一句“气度狭小容不下兄弟”的评价出来,太子不悲剧才怪。
待把人打发了,才走到mm跟前,恨铁不成钢的低语,“蠢货!连我们现在是甚么处境都不晓得,你这是想死么?”
“你干脆蠢死算了!”徐景昌没好气的推了她一把,嘲笑道,“我打赌沈窃蓝会把这事情栽赃到汉王跟赵王头上去!”
“你闹够了没有?!”徐景昌神采乌青,将mm拉到前面清算好的配房,用力扔到南窗下的软榻上,才咬牙切齿的呵叱,“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哪有一点点我定国公府蜜斯的风采!”
又嘲笑,“现在陛下单独亲征在外,三位殿下都未曾陪侍摆布。本来遵循端方,汉王殿下跟赵王殿下都应当就藩了。因着各种原因却至今都在应天府里住着,成日里跟太子殿下过不去……如果陛下这个时候接到动静说二王行事不端的话,没准就会下旨叫他们就藩呢?”
她冷着脸道,“我只是受稼娘之托罢了!何况此次的事情,我打赌所谓的要紧证据底子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纯粹就是那贱婢用心欺诈我们!”
“这关我们甚么事?”徐景鸳余怒未消,脱口道,“我们来济宁又不是为了查案的!”
“你晓得她是欺诈就别再谋事了。”徐景昌心烦道,“宋稼娘都已经归去应天府预备嫁给其别人了,就算留了话下来,归正也不能监督你,你转头就跟她说你极力了只是郗浮薇实在防的滴水不漏甚么的……不就是了?何况她有甚么资格对你指手画脚!这会儿济宁城很有点风起云涌的意义,我们还是谨慎为上!毕竟我膝下还没子嗣呢,一个不好,我们这一脉可不就是绝了?到时候没的便宜了大房,过继个子嗣过来承了爹爹的爵位跟我们家偌大财产!”
见徐景鸳仿佛还要持续闹腾,他暴露忍耐之色,按住她肩,弯下腰来,附耳道,“刺客先对沈窃蓝行刺,末端刺杀我,你感觉幕后真凶是谁?”
徐景鸳再次从软榻上爬起来,流着泪道:“那又如何样?你怕汉王跟赵王迁怒我们么?可如果当真是他们做的,我们不找他们算账就不错了!还敢挑我们的不是?”
他但是忠湣公的嗣子!
这话说的徐景鸳轻哼一声:“大房没一个好东西!”
见mm抿着嘴一脸的愤懑,明显底子没抓到甚么重点,他有点有力,深吸了口气才道,“陛下对我们定国公府的正视人尽皆知!这里头既有惭愧也有做给里里外外看的原因。本来朝臣就不是很同意烧毁东宫改立嫡次子的汉王,如果汉王再来个暗害功臣以后,就是刺杀了我们俩,你感觉他还能有机遇?”
“……他不是跟你干系很好么?”徐景鸳总算有点回过神来,说道,“害我也就算了,如何会如许害你?”
他沉着脸,“此次行刺的事情,如果真是汉王另有赵王做的,你觉得我们现在跟沈窃蓝搬一起住就没事了?又或者你没想过我为甚么要将你喊过来跟他住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