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现在也没甚么像样的差事。”徐景昌行事很有些荒唐放荡,脾气也不如何好,不过到底是贵胄圈子里混大的,根基的憬悟还是有的,现在点头道,“固然我们跟魏国公府一贯有些磕磕绊绊的,但是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你也不想想我们爹爹跟祖父另有伯父他们是多么的赫赫军功!已经是一门两国公了,如果先人还跟前人一样惊才绝艳,他们朱家人还睡得着么?”
“不但仅是开河,也是运河重开以后的井然有序,能够立即派上用处,不至于担搁了陛下的事情!”
没了这个缓冲以后,徐家现在行事岂能不谨慎吗?
郗浮薇看着沈窃蓝,“到当时候,说不得就有人会发起,还是让汉王殿下为陛下、为太子殿下分担一二的好!”
“但是我们呢?就因为爹爹跟皇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是一个外祖母所出,爹爹那么兢兢业业的给陛下说话!更是为了偏袒陛下死于建文之手……陛下做了甚么?也不过是给了个定国公罢了!”
“……”郗浮薇沉默了会儿,才说,“但是邹府倒向定国公府,定国公亲口说,他是反对迁都的,这事儿,大人筹算如何办呢?”
厥后永乐帝加封定国公时,是徐皇后都反对过,感觉太昌大的。
她沉吟了下,问:“那厥后为甚么没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