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郗浮薇才缓缓开口:“那你呢?你也是为这件白狐裘来的不成?”
欧阳渊水笑道:“你细心看看,不感觉它眼熟吗?”
邢行首保持着和顺的笑靥,看看这个又看看阿谁,想劝架又无从动手的模样。
邢行首说话之际,就拿起酒盏倒满,面不改色的一口喝干,说是给郗浮薇赔罪。
“不然我捡过来给你看何为么?”欧阳渊水道,“我在楼下,亲眼看着她们主仆出门以后,邢行首直接就把这酒盏抛弃不要了。”
“……”欧阳渊水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吝啬鬼,不就蹭你一盏酒水?这酒水还不是你出钱买的呢!”
“因为你话太多。”郗浮薇深呼吸,忍住当着邢行首的面拿东西砸他的打动,道,“我就说邢行首如何能够把你安排过来跟我一个屋子用宴?这会儿我们女孩子家说话,你一个男人留在这里插嘴插舌的几个意义?”
欧阳渊水仿佛对她这个答复很对劲,欣然道:“那你在这里别动,我畴昔看看……如果闻羡云的话,我帮你弄死,如许就不是你弄脏了邢芳归的处所了。”
她还想说点甚么的,但蓝衣女婢提示:“蜜斯,时候差未几了。”
郗浮薇:“……不,行首您曲解了,我……”
郗浮薇定睛一看,调侃道:“你又从哪个无辜女子那儿偷来的酒盏?现在去而复返,莫非是筹算把我这个也弄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