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听他只是个锦衣百户,也就不放在眼里,锦衣百户狗,如果东厂或是西厂熟行厂的,他们能够还要在乎在乎,锦衣卫的官,太不值钱了,不必往内心去。
“戋戋锦衣鹰犬,实在不堪入我辈读书人之眼,这等人该不会也想着求见千岁吧?周王千岁乃是个贤王,哪来的时候见他?”
杨承祖离了步队,一起打马,直奔周王府方向。这王府在开封城内占地甚大,且又有高大的牌坊,非常轻易找。只见“钦承上命”,“世守齐邦”的牌坊之前,一大群峨冠博带的读书人排生长长的一排,正等着门官喊人出来。
“如何,你就是那位锦衣杨百宰?小王乃是周王世子朱勤熄,父王抽身不便,特命小王前来驱逐世兄。这些个奴婢可曾简慢了世兄?如果有的话,您尽管开口,我家的家法,毫不宽恕。此地不是发言之所,来来来,随我内里说话。”
杨承祖一见,忙从怀内伸手,取了两张文稿出来,向上一递“几位王官,下官这里另有一份首要公闻,你们只要交到千岁手里,包准他推掉那甚么年夫子的文章而访问于我。此事事关严峻,于周王千岁身上有莫大干系,还望几位不成担搁了。”
只是他们来人太多,总不能一收回来坏了体统,大师都是孔孟门人,最讲礼法,在内里主动排起长队,倒是显的次序井然,不失读书人的面子。杨承祖这快马一来,就引得很多读书人张望,见他一身明黄飞鱼,知是锦衣校尉,很多人一拂袖子笑道:
传闻孔方兄有难,这些墨客就都没了火种,个个做了锯嘴葫芦。只在内心暗骂鹰犬好事,奸佞误国,堵塞了言路,让本身这等大才子不能得见千岁金面,实在是该死的很。只盼着千岁明查,不见这个锦衣官,或是干脆让门上一通乱棍将人打出,方出了本身心头之气。
过了不到半柱香的风景,却听门内一阵脚步声音,一人大声道:“投书的杨百宰在那里?快带小王去见他。”接着,就是一阵狠恶的咳嗽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