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也坐下来,却不想正都雅到那包了白布的一对小巧绣花鞋,想着内里包裹的窄窄莲钩,内心的躁动反倒更胜几分。只好找话道:“那几个和尚是如何回事,竟然敢对夫人无礼,我转头定要去成福寺里,找他们好好说道说道,还当我大明没国法了?”
而看她那豁出去的模样,仿佛也不会抵挡?而她那副荏弱模样,不知怎的,老是能激起他的粉碎玉,恨不能将她就那么去折腾一个早晨,让她向本身告饶求救才好。
这时天空中一弯明
她嘴里塞着一团灰布,却不见她往外拿,杨承祖只好道了声“获咎”,抬手将那布团取出,见是僧袍的下摆。
说话之间,几个和尚就抬手抬脚要去捉人,那妇人大惊失容赶紧叫唤道“杀人,杀人了!”她这卖唱的功底确切是踏实,叫声如同空谷黄莺,直入云霄,把那几个和尚都吓了一跳,未曾想过一个荏弱的妇人,竟然有这么高的嗓门。
就在此时,一个和尚只感觉肩膀上被人拍了一把,下认识的转头张望,却见一只巨大的拳头已经呈现在面前。他本来就不是武僧,又被偷袭,那里来得及抵挡,只感觉面前一黑,已经被打的眼冒金星,脑筋里一阵眩晕,踉跄几步,跌倒在地。
低头看时,只见这妇人倒是有料,方才撕扯间孝衣破开,暴露内里素色抹凶,仿佛另有微微一丝白肉。他本就吃多了酒,见这抹凶以后,只感觉一阵心猿意马,恨不得捏上一捏,感受一下。
月,月光下,模糊可见一个二十出头的才子一身孝衣,就那么四肢大张摔在地上,不知是痛或是吓的,竟然没站起来,只是在那边哭。
那妇人接过手帕,却恰好见到鸳鸯戏水,怒道:“本来你也不是好人。”但是她这一嗔,固然是发怒,但在别人眼里看来,却似撒娇普通,竟是格外有几分味道。
另一名和尚闻言怒道:“大胆!你说的这是甚么话?我们让她削发,那是看在铁师兄的面子上,也是看她有慧根,如何在你这,就成了毁了?当了尼姑有诸般好处,岂是你所能知的?少要聒噪,快去把地契拿来,不然把你捉到寺里,让你诵经百日,你就晓得短长了。”
另一名和尚却笑道:“师兄,实在我看这小娘子也极有佛缘,要不然我们师兄弟就渡她一渡?归正她也不敢叫唤,铁家的宗族都在前面看那牛鼻子做法,这里没甚么人来。我看那树林就不错,我们这段缘法可不好错过。”
别的几个和尚见来了一个身穿飞鱼服的大汉,吓的大呼一声“祸事了”,丢了那妇人,撒腿就跑。杨承祖故意前去追打,不过见那妇人被丢在地上,只好先去顾阿谁妇人,由着几个和尚逃了。
月下观美人,越看越精力。本来这妇人也算是有姿色的,不然也不值得铁中英用计强娶,此时借着昏黄月光,又增几分色彩。见她生的娇小小巧,五官精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如泣如诉,仿佛依人小鸟普通,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心生顾恤。也怪不得铁中英和那几个和尚见了她就想动手,实在是她生的太荏弱,神态间又是一股天生的荏弱之感,就不免招惹强徒。
但是阿谁和尚却笑道:“好的很,好的很。这妇人叫的如此好听,待会必然叫的更好听。快脱手。只要把这事做下了,就不怕她不交地契。”他边说着,已经将一个布团塞到那妇人丁中,几个和尚抬着人,就要往内里树林里走。
但是他毕竟还是强忍住打动,笑道:“您曲解了,我没有这个意义。那些和尚到底为甚么非要夺铁家的地步,起码你们铁家也有宗族,哪能容和尚如此妄为?”
杨承祖只感觉嗓子一阵发干,仿佛刚才的茶水喝少了,忍不住吞了两口唾沫下去,但是对减缓干渴没甚么用。能解他渴的,是面前这个女人,只要抱起她来冲到那林子里,甚么渴都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