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阿四一听这话不惧反喜“没错,大老爷您说的太对了,草民确切吼怒公堂目没法纪,还请老爷把我收拿在监,最好蹲上三五个月,也好警告其别人,不成轻视了国法。”
刘庭宣只好道:“县尊,现现在铁氏还在丧期,她与杨承祖纳妾之说,即便没有这婚书,也应不做数。起码也要等她出了孝,才气议论纳娶之事。”
“县太爷有话,咱老百姓就得听着。不是说了么,做三月夫役,以工代罚,但是县太爷没说是哪年三月啊?我也不敢去问,你就放心干活吧,等甚么时候我把你想起来,就会放了你的。至于耍滑头的么,嘿嘿,到时候你就晓得我们漕帮治懒人的手腕了。”
张嘉印浅笑道:“老把弟,你跟我何必那么客气?我们金兰之交,我不帮你,莫非去帮刘庭宣那等小人?不必客气,坐下发言。这回我但是多亏了你了,本来那些士绅于平虏伯索饷的事多有推委,但是明天我一说成福寺的和尚捐银五百两,这些士绅的口气大改,纷繁表示情愿出钱,本年不但把平虏伯的军饷加收处理了,就连赋税也比往年都雅的多,这都是你的功绩。”
杨承祖道:“多谢大哥体贴,那手札上写的甚么,您可还记得,跟小弟说说如何?”
张嘉印在上面一拍惊堂木“猖獗!公堂之上,是你胡说八道的处所么?”
刘庭宣没想到这个地痞如此无用,竟然在公堂上连扛都不扛,直接翻供了,心内暗叫不好。他哪晓得,他是官身天然不怕赵九雄那干江湖人,钟阿四这类地痞如果恶了赵九雄,连如何死的都不晓得,他宁肯获咎这个县丞,也不会去获咎赵九雄那种地头蛇。
他转头一看,就看到与杨承祖坐在一起的铁珊瑚,两眼一亮“这不是铁家妹子么?那衙门的人说了,你是给人做妾,给我是做正妻。我看不如你就从了哥哥我,做个当家的大老婆,比起给人当小老婆,那不是强多了。你放心,我不嫌弃你跟人睡过,就算怀着孩子,也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