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闻,你在滑县苛待士绅,成果逼的一名左大善人吊颈?”
从上楼以后,杨承祖就藏在人群里始终没作声,他敏感的认识到:明天这酒菜氛围仿佛不大仇家啊。与其说是张容摆了桌酒菜与世人见面,相互之间促进体味,不如说是他借着这酒菜,要把威风立起来,完整把握住河南八府各百户所。这是用心来抖威风来了。
杨承祖叩首道了声谢,起家端起酒碗,张容也拿起了一只海碗道:“你平抑粮价,打压豪强,这份功绩沈抚台已经跟我说了,就冲你缉捕金长龄,查出这场天灾,第一碗酒,本伯敬你。”
第二碗酒下去,杨承祖脸上微微变红,额头上已经见了汗,张容还是面色如常,又端起了第三碗
“下官不敢。”
几个百户闻听,心道:本来张容此次前来,是为左善人出头的?那就该死这小旗倒运了,饶是你名声大,又有功绩,可那又如何样?只要上官不喜,你天大的功绩,也不过是一句话便能够砍了的了局。
“说的好。来人啊,上酒。”张容并未发怒,而是喊了声上酒。有两个奉养的军汉端了几个大碗过来,又举来个酒坛,连续斟了六碗酒,摆在桌上。张容对杨承祖道:“会喝酒么?”
“那位左善人到底有多善,下官是说不清楚的,下官只晓得,他不肯遵循朝廷的律令低价卖米,想要趁着这好景象捞一笔银子,以是下官只好按端方办。”
其他百户官对于这位羊群里的骆驼,本来是不大看的上的。来拜见千户,如何也得是实授百户,坐镇一府的要角才有资格,你个小县小旗,不过是有点名声,但是官位太低,也来凑这个热烈,未免不知轻重。
张容嘲笑一声“按端方办?你可知,左善人在河南有多少朋友,又有多少人受过他的恩德,你可知,本伯跟他是甚么干系?”
“酒量不大,不过如果伯爷赐酒,即使喝死,也不敢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