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条铁鞭舞的风雨不透,连攻十几招,气不长出面不更色,不愧是积年的悍贼。不过他脱手能力太大,铁鞭舞动如飞。其他的部下也不敢跟出来,恐怕被扫到误伤,眼下就成了黑狼一人与杨承祖对决的局面。
其他几名弓手心内大惊,晓得对方必定是优先以本身为进犯目标,也不待对准,仓猝开弓,几近与此同时,杨承祖口内连珠般报出方位。
火风凰固然身临险地,可没急着寻死,而是在前面指导道:“黑狼力大无穷,外加金钟罩铁布衫,有一身硬气功,不过说到刀枪不入,他还差的远了。”
黑狼的部下这时也纷繁举起弓来,瞄了一对男女。而火风凰那边,由杨承祖指导着把手伸入箭壶,一下抽出了四支雕翎。
两人间隔不远,这小弩近间隔内能力实足,弩箭透过眼睛,直接钉入了头骨。这男人怪叫一声,翻身倒地。杨承祖则将弩朝后一递“上弦。”伸手抓起了他早就看好的锅盖,一手锅盖,一手绣春刀,做个刀牌之式,堵住了房门。
固然面前乌黑,模糊另有炙烤般的疼痛,但是此时的火风凰心内并无半点镇静,反倒是格外的结壮。“本来他真的是在乎我的,他在这个时候,还要庇护我呢。”
铁鞭挥动,杨承祖一个趔趄,差点就被扫中。
这些人只当杨承祖是要顺着后门跑,哪知那男人刚一迈出来,劈面来的是一锅滚油。趁他飞退之时,杨承祖手一抬,一声弩弦响动,那名男人的眼上就多了一支小箭。
嗖嗖!
杨承祖冷哼一声,小声说了句“东面九步,四尺出头。”火风凰弓弦松处,一声惨叫,一名弓手倒地。
“南边七步”
黑狼道:“不能让他们跑了,给我上!”提了一条铁鞭追在最前面,他顾忌火风凰的弓箭,临到厨房外时,倒是顿了一顿,用心让一名部下抢先出来。
这后厨的房门不大,黑狼等大家多的上风很难阐扬出来,人一多,反倒是本身把本身给挤住。杨承祖本身就有铁甲护身,现在多了这个锅盖盾牌,一起刀牌的刀法发挥的精熟,与黑狼竟是打成了对峙,谁也
破空声急,两名弓手咽喉中箭。杨承祖的身上,也多了一支雕翎,幸亏射的是肩头,有铁甲护身并无大碍。他拔下箭顺手递给身后的火风凰“东五步!”
普通中原的弓手,最多是挟三只雕翎就得算妙手,抽四支箭连射的,乃是北虏鞑子的射术。而像这些山贼草寇,就只要一次一箭的本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