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绯,好,你很好!”萧珏怒极反笑,狠狠的掐住苍绯精美的下巴,“这几年来,你一向跟我作对,频频坏我的事,你真觉得我不敢动你?”
纯真和放/荡毫无违和的闪现在他身上,致命的引诱足以令人落空明智,只想化身为兽,将他撕碎拆吃入腹,分开双腿狠狠□□。
段明臣抚开顾怀清汗湿的额发,深深的望着他乌黑的眼眸:“清清,我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人。你情愿给我么?”
灵台穴注入一道清流,熟谙的纯阳真气唤起顾怀清的明智,他停止了挣扎,茫然的睁大湿漉漉的眼睛,颤声道:“大哥……大哥……是你吗?”
“你现在去也晚了!这会儿他们只怕早就成了功德,你再去也只能捡段明臣的破鞋了,哈哈!”
“忘了提示你的身份,阿珏不是你改叫的,从今今后,要叫我少主。”
不过,段明臣仰仗过人的意志,禁止住心底的残暴,他还需做最后的确认。
萧珏从石门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倚门而立的苍绯。红衣如火,肤白胜雪,敞亮的星眸如暗夜中的繁星,任谁见了都不由心生倾慕。
……
见惯张扬强势的顾怀清,现在蜷在他怀里的不堪荏弱的美人不幸又敬爱,别有一番楚楚动听的风情,让段明臣油但是生出一种激烈的庇护欲望。
段明臣将顾怀清赛过在柔嫩的床榻上,热忱的用嘴唇膜拜他身材的每一寸皮肤,让顾怀清收回难耐的低吟,扭动着身材摩擦身下的床单。
段明臣心中一酸,握住顾怀清的手,贴到本身的脸上,惭愧万分的道:“清清,是我……大哥来晚了,让你刻苦了。”
苍绯几步冲到萧珏的面前,拦住他的来路,诘责道:“你这么焦急要去找谁?”
段明臣见顾怀清满脸潮红,眉心痛苦地皱起,浑身都被汗水渗入,心疼得不可,将他抱在怀里,问道:“清清,你如何样了?”
苍绯的皮肤白净柔滑,被萧珏狠掐,立即留下乌青的指痕,但是精神的疼痛那里及得上内心的伤痕,在这一刹时,压抑好久的感情一下子发作出来。
“是你……真的是你……你终究来了……”顾怀清放下心来,心中紧绷的弦刹时松了下来,而一旦他松弛下来,被他苦苦压抑的药力立即反噬,并且比之前更凶悍数倍,他双眸赤红,三两下扯开身上仅剩的亵衣,光亮如玉的肌肤红得像被开水烫过,浑身血管都鼓胀起来。
感遭到有炽热的躯体靠近,那人身上带着醇厚的男性阳刚气味,顾怀清狠恶的喘气,下认识的抱住来人,紧紧的贴到男人的身上,撕扯他身上的衣衫,又拱又蹭又咬,像一头暴躁的小兽。
苍绯死死抱住萧珏的大腿,眼泪从标致的大眼睛里簌簌坠落:“我到底那里不好,你奉告我,我都会改的!阿珏,求求你,不要在如许对我,我也是人,我会心碎的……”
玉凝香是一种霸道非常的媚药,它虽不含毒性,对身材有害,但却比毒/药还要短长,因为它无药可解,唯有靠交/合才气化解药力,如果两个时候以内不交/合纾解,就会浑身血管爆裂而亡。
颠末这段时候在岛上的勘察,他已经根基把握了本相,但是对于如何脱困,却尚无万全之策。
还是苍绯忍不住,在他身后大声喊道:“等一下!”
段明臣抱紧顾怀清,悄悄抚平他紧皱的眉心,在他柔嫩的唇上印下柔情的一吻……
段明臣心疼于顾怀清的享福,惭愧于本身的忽视粗心,而对下药之人,则是刻骨之恨。
段明臣猝不及防,差点被顾怀清的掌力劈中,险险的低头避过,还是被掌风擦到脸颊,皮肤热辣辣的生疼。
“阿珏,别走――阿珏――”苍绯有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