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也晚了!这会儿他们只怕早就成了功德,你再去也只能捡段明臣的破鞋了,哈哈!”
不过,不管如何,他也要庇护好顾怀清,哪怕捐躯本身的性命,也在所不吝!
萧珏毫不沉沦的回身拜别,半晌就消逝不见,只留下苍绯单独一人在暗中的秘道中。
苍绯被推开,却还是不断念的缠上来,拉着萧珏道:“不,阿珏,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喜好段明臣!我跟他靠近,不过是想刺激你,想让你重视到我罢了,我的内心自始至终只要你一个……”
玉凝香果然是非常险恶的媚药,它令人丧失赋性,只剩下宣泄的植物本能。顾怀清此时的视野已经完整恍惚了,被药力折磨得将近发疯,不过他仅存的一线明智还在极力对抗着本能。
在他的面前立着一堵一人多高的玄色石壁,上面有几十颗夜明珠构成的繁复图案,看起来像是天宫星宿的图案。
段明臣明白顾怀清已经达到极限,再不助他宣泄出来,恐怕有性命伤害。
“滚!你这禽兽,别碰我!”顾怀清猖獗的又踢又打,竟将段明臣错认成了仇敌。
萧珏的脚步一顿,冷冷道:“何事?”
“为甚么?为甚么你见一个爱一个,换了那么多恋人,唯独对我视而不见?”眼泪情不自禁的涌出来,委曲、嫉恨、愤懑、痴恋在他的眸子里交叉成庞大的感情,苍绯不顾统统的冲畴昔,抱住萧珏,“你明显晓得我爱你,为何你老是对我那么冷酷,不睬不睬?”
阿谁胆敢给顾怀清下媚药、对他企图不轨的人,段明臣绝对不会饶过他,但是现在,他需求先帮顾怀清解了媚药。
“好热……好难受……”顾怀清喉咙里收回无助的哭泣。
鱼水交/欢,被翻红浪,翻云覆雨,几度东风,顾怀清被翻来覆去,换了不知多少姿式,流出的汁液将床单都打湿了,玉凝香的药力总算消弭了,顾怀清精疲力竭,在段明臣刻薄的怀里昏睡畴昔。
萧珏从石门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倚门而立的苍绯。红衣如火,肤白胜雪,敞亮的星眸如暗夜中的繁星,任谁见了都不由心生倾慕。
见惯张扬强势的顾怀清,现在蜷在他怀里的不堪荏弱的美人不幸又敬爱,别有一番楚楚动听的风情,让段明臣油但是生出一种激烈的庇护欲望。
段明臣将顾怀清赛过在柔嫩的床榻上,热忱的用嘴唇膜拜他身材的每一寸皮肤,让顾怀清收回难耐的低吟,扭动着身材摩擦身下的床单。
苍绯扯了扯嘴角,也不出来打搅,只是倚靠在石壁上,悄悄的等候。
“是你……真的是你……你终究来了……”顾怀清放下心来,心中紧绷的弦刹时松了下来,而一旦他松弛下来,被他苦苦压抑的药力立即反噬,并且比之前更凶悍数倍,他双眸赤红,三两下扯开身上仅剩的亵衣,光亮如玉的肌肤红得像被开水烫过,浑身血管都鼓胀起来。
萧珏一脸嫌恶的推开苍绯,回身的往外走。
……
不过他视野不明,发招也落空了准头,段明臣轻巧一一避过他的进犯,欺身上前钳住顾怀清,在他的灵台穴上悄悄的按下,促使他复苏过来。
段明臣抚开顾怀清汗湿的额发,深深的望着他乌黑的眼眸:“清清,我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人。你情愿给我么?”
但是,萧珏却像没有看到苍绯似的,淡然的擦身而过,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扫过他。
段明臣见顾怀清满脸潮红,眉心痛苦地皱起,浑身都被汗水渗入,心疼得不可,将他抱在怀里,问道:“清清,你如何样了?”
“忘了提示你的身份,阿珏不是你改叫的,从今今后,要叫我少主。”
玉凝香是一种霸道非常的媚药,它虽不含毒性,对身材有害,但却比毒/药还要短长,因为它无药可解,唯有靠交/合才气化解药力,如果两个时候以内不交/合纾解,就会浑身血管爆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