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段明臣完整能了解为何天子对顾怀清另眼相待,如此夸姣的一小我,让人忍不住想把最好的捧到他面前,用尽尽力的宠他护他。
大雪天门路湿滑,本就行路艰巨,何况他为了赶时候抄近路,翻越了无数崇山峻岭,连他的千里驹乌云踏雪都几乎累垮,好几次脚下打滑,差一点就马失前蹄,连人带马滚落绝壁。
“啊,抱愧,我弄疼你了?”段明臣的眼神透出难以粉饰的心疼。
因为屋里和缓,又为了使伤口保持枯燥,加快愈合的速率,顾怀清只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真丝长袍,上面倒是空荡荡的,光着腚和双腿,乃至没有穿亵裤。
但是,爱情真是世上最玄奥的东西,不管是铁石心肠也好,冷酷寡情也好,一旦感染了情爱,就会变得完整不像本身。恰好,他还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段明臣低头亲了亲顾怀清敏感的耳垂,引得怀里之人一阵颤栗,然后毫不客气的兼并了他的唇,饥渴的吸吮搅弄。
段明臣笑着搂住顾怀清道:“天塌下另有个儿高的顶着呢,这宫里上有天子,下有你寄父,就留给他们操心这些事吧,你卖力乖乖养伤,把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给我养返来,听到没有?”
段明臣便伸手去掀顾怀清长袍的下摆,问道:“伤在那里,还疼不疼?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清清!”段明臣将揉身扑来的美人一把搂住,表情亦是冲动万分,忍不住在顾怀清的脸上用力亲了两口,“清清,我的心肝儿……”
燃着地龙的屋子很和缓,但是顾怀清的心更加滚烫,他爱的报酬了他不吝驰驱几百里,还不吝冒险半夜偷偷溜进皇宫,只是为了见他一面。
如果畴前有人跟段明臣说,他会深深的爱上一小我,为他痴迷,为他神魂倒置,乃至做尽猖獗的事,他必然会嗤之以鼻。
段明臣不说,顾怀清也是认识到太后对本身的态度的卑劣,无法的叹了口气:“你说得也有事理,太后比来脾气仿佛特别大,动辄罚人,我有预感,接下来宫里不会安稳……”
顾怀清却推开他的手:“哎,没事啦,就一点皮肉伤,也不如何疼,施施给我涂了药,伤口已经愈合结痂了。”
施施给他涂药,还涂在阿谁部位,那不消说,必然是脱光暴露屁股了。固然晓得顾怀清嘴里的施施是太医,并且是个医术高超的家伙,顾怀清在闻香岛身中的毒,就是赠大夫给解开的。不过,段明臣内心还是冒出一股酸味,清清的屁股只要他能看,如何能够给别人看,让别人碰?
段明臣从北边过来,那边的雪比都城下得还要大,几近深至膝盖。因为内心牵挂顾怀清的伤势,并且他也不能分开虎帐太久,段明臣一刻也不敢担搁,冒着漫天的风雪赶路,不眠不休的骑马疾走了一天一夜。
“高大哥?你去药王谷了?”顾怀清一边听话的撅起屁股趴好,一边惊奇的问道。
过后想想当时的惊险,段明臣本身都有点后怕,他感觉本身真的是疯了!
实在那里顺道,药王谷和都城底子是相反的两个方向,要不是特地跑去药王谷弄药,平城到都城本没有那么远的。
顾怀清脸红了一红,斜着眼瞪了段明臣一下,段明臣表情一荡,伸脱手指,悄悄的往顾怀清长袍下的臀/瓣之间探去……
固然段明臣的行动已经很轻柔,还是不成制止的牵拉到顾怀清臀部的伤口,顾怀清忍不住皱起眉,小声的嘶了一声。
顾怀清胸口炽热,心扑腾扑腾跳得狠恶,痴痴的看着段明臣,眼神中异化着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大哥,大哥……”顾怀清也不甘逞强,双臂挂在男人的脖颈上,热忱的回应,在段明臣的下巴和脖子上印下很多个吻,浑然不管男人落满雪的蓑衣弄湿了他的衣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