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冷静地点了点头，但还是解释道：“太后的神智不清，脾气也暴躁易怒，情感失控的时候就会有暴力伤人的偏向。她之前不是如许的，就是比来这段日子，俄然变了性子，为何会如此，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还偷偷让人查抄了她每日服用的药方，吃的食品，乃至用的熏香胭脂，但都没有发明任何毒性。”
“就是你收养的那只小白猫啊！每天来我这里蹭吃蹭喝，还兼并虎妞的窝，你再不返来啊，就要变成我家的猫了。”
顾怀清问得差未几，见梁婉冻得嘴唇紫红，薄弱的娇躯瑟瑟颤抖，不由得道：“感激你供应的信息，对我们很有帮忙。入宫拜祭太后的事，我见到陛下会帮你说一说，你且放心归去吧。”
梁婉沉着的道：“段大人有所不知，后宫之斗，固然不见硝烟，却比刀光剑影的疆场更加残暴，最后的赢家常常只要一人。这是后宫的保存之道啊。”
庄妃……这条新的线索，倒是值得好好看望一番。
段明臣这才想起顾怀清送他的那只肥大的白猫，不由得莞尔一笑：“我分开这么久，多亏你照顾它。”
顾怀清又问：“当日你来东厂乞助，手腕上有被抓伤的陈迹，是不是太后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