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孽最善于撩人,撩出火来却不卖力灭火,跟他睡一床却甚么都做不了,实在是一种煎熬,到时候一早晨都睡不好,第二天还如何办案?
“不……啊……”顾怀清的关键被攥住,被那朋友几下子就弄得浑身酥软,嘴巴也被男人堵上,霸道的吸吮他口中的津液。
段明臣委曲道:“你不能老如许折磨我,早如许下去我会不举的!”
他装在挎包里带返来,早上估计是两只猫饿了,就从挎包里叼出了两个纸包,撕破纸包吃内里的东西。
段明臣无法的□□一声,搂住顾怀清躺下来,按住这妖孽的头,将他困在本身的臂弯,粗声道:“行了,都依你了,快睡吧!乖一点,别乱动,更不准挑逗我,不然结果自大!”
凌晨恰是男人最轻易打动的时候,两个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多日不见,积累了一腔相思,一旦开了头,就如烈火燎原,没法停止了。
顾怀清感受身材腾空而起,才从含混中惊醒过来,挣扎道:“哎,放我下来,我本身走。”
他微微低头,亲了亲顾怀清的额头,和顺的道:“晚安,我的卿卿……”
走出卧房,穿过回廊,收支院子,就听到一长一短两声猫叫,段明臣循名誉去,虎妞和雪球正蹲在墙角,屁股冲里,脑袋朝外,身上的毛炸开,尾巴变得跟松鼠一样疏松粗大,嘴里呜呜的叫着。
顾怀清在被窝里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顾怀清脸上一热,再低头一看,要命了!如何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赤条条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段明臣不动声色的走开几步,那只小黑狗立即摇着尾巴冲过来,持续啃吃那一团玄色块状物,吃得口水滴答,像是无上的甘旨。
大腿间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男人性感粗重的喘气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滚烫的汗滴落在他的胸口,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闷哼,腿间被溅湿了一片……
顾怀清的身材年青而敏感,没法忍耐好久,压抑的一声吟叫,咬着男人的肩膀泄了出来。但是段明臣就没有那么轻易,顾怀清弄到手腕都酸了,那玩意儿却只是变得更加收缩坚固。
段明臣穿上锦衣卫同知的官服,戴好乌纱帽,披上大红飞鱼服,缠好腰间的玉带,转过身望着被子里蜷成一团的顾怀清,黑亮和婉的长发散在嫣红的枕头上,平增几分旖旎和顺。
段明臣望着面前摇摆颤抖的诱人雪丘,恨不得扒开他的腿狠冲出来,猖獗的一干到底,但是他毕竟舍不得让敬爱的人难过。看来这事儿还是急不得,得缓缓图之,让顾怀清尝到情爱的美好滋味才行。
顾怀清感受那粗涨的东西抵在本身隐蔽的处所,阵阵搏动,蠢蠢欲动,让他一下子想起在闻香岛上的不太夸姣的回想,那种身材被扯破的疼痛,另有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耻辱感……
“不,不好!段明臣,你别如许!”顾怀清狠恶的挣扎起来,眼神带着错愕和羞愤。
段明臣却紧紧扣紧他的腰:“地上湿滑泥泞,我抱着你,就不会弄脏靴子了。”
段明臣苦笑,心想我不但想陪你睡,更想睡你,题目是你肯不肯?
谁知,顾怀清却伸出胳膊,一把揪住段明臣的腰带,乌溜溜的眼睛哀告的看着他,恳求道:“大哥,留下来陪我睡。”
段明臣安然度过了贞/操危急,暗叫一声幸运,看着屋外天气尚早,又素知顾怀清喜好赖床,便柔声道:“这会儿还早,我先起床,去镇抚司点个卯,你再多睡一会儿,我们卯时在玄德门汇合,一起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