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点点头,道:“这本羊皮书里,应当记录了藏宝的位置,可惜朕找遍了大齐,没人能够破译这些失传的西昌笔墨。朕听一名来自西域的使臣说,或许在原西昌国境内,另有极少数的人会这类笔墨。但西昌国已经灭亡,被乌孙国兼并,朕没法大张旗鼓的派人去寻觅,乌孙国防备甚严,朕先前派出的人,都无功而返。怀清,如果你能帮朕找到宝藏,朕便不再反对你和段明臣的事。”
顾怀清也发觉到宫人态度的窜改,不由得讽刺的笑了笑。
东厂密探浩繁,很快就传回动静,段明臣带领锦衣卫一行人确切是往西北方向去了,他们一起快马加鞭,估计不消几日便可到达侯老将军的塞北虎帐。
“是,臣考虑好了。”顾怀清在萧璟的谛视下,撤除头上的乌纱帽,解开白玉腰带,脱掉身上的麒麟袍,仅着红色中衣,屈膝跪在冰冷的汉白玉地砖上,“臣再三思考,还是没法违背本身的本心,去娶一个本身不爱的人。臣明白陛下一片苦心,何如心有所属。臣有负圣恩,实在罪该万死,陛下若要治臣的抗旨之罪,臣亦甘心领受,绝无牢骚。”
刚走到北镇抚司门口,就见穿一身秋香绿飞鱼服的唐敬文仓促走出来,劈面跟顾怀清碰上。
萧璟轻叹一声,看着顾怀清的眼睛,当真的问道:“怀清,你是盘算主张,一辈子不娶妻,跟段明臣在一起?”
寄父万臻自从离京后,便断了动静,任凭他利用各种体例,都没法联络到他,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顾怀清只好自我安抚,或许万臻是用心躲起来,不想被他们打搅。
萧璟忙用力扶住,看到顾怀明净净的额头上撞得红肿,乃至破了皮,不由一阵心疼,从速让他坐下,让宫人服侍他穿好外袍,又要去传太医为他治伤。
“段大哥一早接到任务,出发赶往玉门关了。”
“影七,今后顾怀清就是你的仆人,你需求庇护他的安然,统统都任凭他的叮咛。”
“抗旨不尊,但是极刑,你是宁肯死,也不肯娶妻?”萧璟的声音带着冷意。
唐敬文将段明臣的信从怀里取出,递给顾怀清,顾怀清迫不及待的拆开,一目十行的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