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偶合,我的傻弟弟!”托利哈哈一笑,搂住顾怀清的肩膀,“实不相瞒,我乃是乌孙国的王子,托利・摩诃多。这个心形胎记只要乌孙国王室的直系血脉才有,乌孙国规定,担当王位之人必须有如许的胎记,证明是天赐的崇高血脉。”
只见托利的腰间,也有一个心形的红色胎记!
但是这位斑斓的公主自幼娇宠,眼界极高,对这些人都不屑一顾,对家里安排的婚事也不对劲,竟然偷偷的乔装打扮,跑去了大齐玩耍,相逢了一名大齐的将军,并且深深的爱上了他。
顾怀清以手捂着脸,眼泪顺着他俊美无瑕的侧脸无声的落下。
顾怀清不风俗别人靠得这么近,微微侧过脸,道:“我自出世就有这个胎记,有甚么奇特的吗?”
“因为你也是我乌孙国王室血脉啊!”托利笑道。
因为顾将军带过来的兵马全军淹没,大齐那边都觉得顾将军捐躯了,喀娜丽公主自是悲伤欲绝。
又过了一年,顾老太爷过世,顾家长房起了歹心,竟昧着知己用鸩毒毒死了公主,又囚禁和虐待她的小儿子。
托利顾恤的看着顾怀清,突然得知如许惊人的动静,顾怀清必然很难接管,哀痛自是不免,不过他也深知,以顾怀清的高傲,这会儿他需求的不是怜悯。
不过,顾将军家里也是世家豪族,要娶一个出身寒微的外族女子为妻,阻力也不小,他只能临时委曲喀娜丽,但愿在合适的机会上奏天子要求赐婚。
传闻,顾将军自刎后,尸身竟耸峙不倒,好像天神。乌孙国高低佩服他的时令,将他葬于天山之巅,盛放于洁白得空的冰棺当中。”
“我给你说一个实在的故事吧。听完你就明白了。
顾怀清不由很多看了托利几眼,昨夜他跟马大胡子那伙人比武,便晓得这群胡匪武功相称扎手,但是托利却轻而易举就将胡匪击退了,让人很难信赖他只是一个浅显的马估客。不过,他的直觉奉告他,托利对他并没有歹意,并且从他身上还能感遭到一种特别的亲热感。
顾怀清听着托利的论述,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哽咽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顾怀清昂首打量了一番四周,问道:“不知此地是那里?”
“咦,如何会如此偶合?你也有如许的胎记?”顾怀清惊奇道,忍不住掀起衣衫,暴露本身的胎记,发明两人的胎记不管是形状还是位置,都几近是一模一样。
顾怀清的脑海中浮起很多恍惚的印象,固然母亲已经归天很多年,但做儿子的又怎会健忘本身的亲娘?
喀娜丽是个痴情的女子,她坦白了本身的实在身份,只对顾将军说她是乌孙国一户牧民的女儿,父母早亡,因而顾将军将她带回了大齐,承诺会娶她为妻。
“但是……我如何会有如许的胎记?”顾怀清皱眉道。
顾将军在乌孙国获得高朋般的报酬,伤势也病愈了,两年之期将满,他满心期盼能返国与妻儿团聚,但是就在这时,俄然有人向大齐天子告密,说顾将军并没有战死,并且投奔了乌孙国,做了叛民贼,恰好也有出使乌孙国的使者返国,证明的确在乌孙国见到了顾将军,天子大怒,下旨抄了顾家,尽诛三族,几十口人一夕之间人头落地。
顾怀清迷惑的昂首,托利缓缓的靠近过来,在间隔他只要一尺的处所停下,目光逗留在他的腰肢,说道:“我给你包扎伤口换衣衫时,发明你的腰上有一个心形的红色胎记……”
顾怀清茫然的点点头,他本就不善于认路,这一起过来都是小黑领着他走,接下来该何去何从,是原路返回嘉峪关,还是往前走,单独去寻觅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