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含笑看着他，终究开口问道：“怀清奉告朕，那高丽公主……长得甚么模样？”
不过，顾怀清看得出段明臣是一番美意，他也确切不想跟相野雄飞这等人胶葛，便顺势道：“他日再与将军话旧，本官要先走一步了。”
余翰飞恰是几月前顾怀清从锦衣卫手里救返来的少年，在宫里炊事好，少年的身高蹭蹭地往上蹿，脸颊也多少有了一点肉，只是能够个子长太快，身形还是比较肥胖。
“有的有的，我写了二十多张大字呢，写得我手都酸啦！”余翰飞偷偷瞥了顾怀清一眼，小声道，“大人甚么时候能教我工夫嘛？比起练字，我更想学武功……”
萧璟笑道：“朕已经叮咛过了，不准他们多嘴，太后不会晓得的。”
“陛下忘了吗？高丽王上月不是来信，要送公主来和亲，这会儿送亲的步队已经到达都城啦。”
萧璟却不肯放过他，持续诘问：“怀清去哪儿喝酒，跟谁一起？”
顾怀清下巴微抬，眯着眼坏笑，一副你快问我快来问我的得瑟神采，萧璟看着他，不由遐想起太后养的那只鸳鸯眼波斯猫，每次捕到猎物，也是这般趾高气昂的高傲模样。
萧璟叹了一声：“朕记得敏太妃做得点心很好吃，特别是霜花饼，不过只要父皇去她宫里，她才会做霜花饼，厥后，父皇过世，就再也没吃过了……”
顾怀清问道：“你在这里等我？有事么？”
顾怀清走过来，撩起官袍，跪坐在萧璟劈面。
顾怀清从东侧门进入，瞥见一个肥胖的身影在墙角盘桓。
小内监赔笑道：“还没呢，陛下说，请您一返来，马上去勤政殿见驾。”
萧璟即位不久，固然还未曾选秀，但皇宫里美人三千，又如何会贫乏绝色？萧璟并不像他父皇那样贪色，乃至对后宫不是很上心，至今都没有子嗣，为此太后有些焦急。
顾怀清面无神采的说道：“下官是东厂千户顾怀清。”
顾怀朝晨就看出了余翰飞的谨慎思，道：“也不是不成以，前提是你能在三月内习完三字经和百家姓。”
“先帝的敏太妃么？”萧璟暴露几分肃容，有怀想，也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