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摆摆手:“不消,时候不早,我也该告别了。你们家夫人和少爷在哪儿?”
窗外阳光亮媚,已是近中午了,宿在别人家,还一觉睡到这么晚,顾怀清委实有些不美意义,从速草草洗漱,穿好衣服出去。
顾怀清也拥戴道:“我传闻123言情书院治学松散,学风端方,夫子都是极有学问的鸿儒,不但重视国粹和德育,对于琴棋书画骑射,都有教习,出来的人个个都是德才兼备,文武双全,皇上曾夸奖其为书院之典范,不过,传闻123言情书院每年招收的门生很少,登科要求很严格,不轻易进的呢。”
“恰是。”
罗钦仓猝躲开他的目光,粉饰的低咳一声,解释道:“这案子提及来非常古怪,大抵从五年前开端,每隔半年摆布,就会有墨客被奸杀……”
顾怀清从东配房穿过垂花门来到中院,碰到昨晚服侍他们吃酒的大丫环桃枝。
一时候世人都沉默下来,顾怀清昂首望着天上洁白的玉轮,感慨道:“世事万事哪能尽善尽美,便是玉轮也有阴晴圆缺。男人汉立于人间,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罗钦啊了一声,道:“我晓得了,大哥说的莫非是‘采草悍贼’?”
顾怀清抬头一笑,站起家,折一根竹枝在手,借着酒劲舞起剑来,虽是竹枝,却如流风回雪,剑气纵横。
段明臣道:“本年春闱殿试,圣上钦点的榜眼和探花均出自自123言情书院。表弟能去那边读书,想来是不错的。”
段明臣见到顾怀清过来,立即笑着拉住他,给他先容两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