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自幼经历盘曲,幼时被家里囚禁,入宫也尝尽冷暖,他争强好胜,自负心高,不肯伏输,但脾气当中不免有过火的一面。
段明臣的经历,单看每一次升迁确切都是合情公道的,但是综合起来看,就不免让人感慨,要么就是他才气太强,要么就是他运气太好,亦或者兼而有之。
“这就奇特了……”顾怀清皱起眉。
“你不是带把儿的真男人么?真男人说话要算话,如何能出尔反尔?既然你说要十八/摸,哥天然要满足你的。”段明臣压抑住他,矫捷的大手解开他的腰带,从下裳探入衣底,贴上他炽热的肌肤……
直到本年开春,陛下将我晋升为批示同知,从塞北召回都城。
“哎呀,你耍地痞!”顾怀清挣扎,可惜一时粗心失了先机,就到处堕入被动。
他仅仅二十五岁就坐上锦衣卫第二把交椅,遵循刘崇对他的倚重,明显将他当作交班人来培养,而刘崇已经快五十岁了,恐怕也干不了几年了,也就是说,段明臣能够会在三十多岁就当上锦衣卫的头头!
顾怀清嗯了一声,诚恳不客气的把头枕在段明臣大腿上,掀起眼皮,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我乏了,大哥给我吹一曲吧。”
段明臣点头道:“我父亲在我襁褓时就过世了,段家往上数三代都是浅显武将。我外祖那边,虽是书香世家,却也不是甚么权贵家世,跟皇室扯不上半点干系。”
历数大齐开朝以来的历任锦衣卫批示使,没有一个不是有皇室宗亲背景的。就拿刘崇来讲,别看刘崇大大咧咧的好似粗人一个,他的母亲是隆德长公主,先帝之长姐,严格算起辈分来,萧璟都应当叫他一声表兄。
顾怀清与段明臣并肩坐在软塌上,顾怀清驰驱繁忙了一天,又饱餐了一顿,倚靠在柔嫩的榻上,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忍不住连打两个呵欠。
他想起关于锦衣卫的传闻,锦衣卫在设立之初,叫做亲军都尉府,是由太/祖天子一手建立,为的是加强中心集权统治。锦衣卫只服从于天子,是天子手中的刀剑,真正意义的皇家亲军。
段明臣微微挑眉,本来早就备着了啊,他接过顾怀清递过来的玉笛,细细打量。
“十八/摸?”段明臣剑眉微挑,大手抚上顾怀清的胸口,大力揉了几下,“是如许的么?”
段明臣将玉笛拢入掌心,那温润微凉的质地让他遐想起顾怀清的皮肤,也是这般光滑清冷,令人爱不释手。
段明臣见顾怀清神采板滞,眼神游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你明天是如何了?从宫里返来就怪怪的,俄然对我刨根问底的,必然有甚么启事吧?”
“怀清第一次送我礼品呢,我很喜好。”段明臣俯下/身材,在顾怀清的额头上印下轻如羽毛的一吻,“清清想听甚么曲子?”
“不错。”何止是不错,这笛子若放在市道上,只怕是令媛难求的宝贝。
顾怀清见段明臣翻来覆去的把玩笛子,对劲的问道:“这笛子如何样?喜好吗?”
那笛子比他常用的那把精美很多,通体碧绿,触手温润,用上好的和田玉砥砺而成,看那详确精美的做工,应是出自名家之手。
段明臣道:“三年前,塞北动乱,鞑靼人多次来犯,烧杀劫掠,残暴不仁。鞑靼人皆是马队作战,战术矫捷,以偷袭为主,来去敏捷,我军老是处于被动挨打的职位,特别鞑靼人的大将蒙塔悍勇非常,更是亲信大患。侯老将军便上表要求派技艺高强之人前去助阵,先帝找到刘批示使,刘批示使便指派了我带领一批锦衣卫妙手,前去塞北帮手破敌。
段明臣身高体壮,纯拼力量的话,顾怀清还真不是他的敌手。段明臣扣住顾怀清的手腕,将他赛过在软塌上,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肆意轻浮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