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么人是你们锦衣卫都没体例抓的?”陆芷筠急了。如果连锦衣卫都不敢碰的人,那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办?
这小女人是聪明,可惜经历太浅。
“看来你晓得。”裴重锦的嘴角稍稍的一弯,目光便又冷了一些。
如果这个丫头不瞪眼不撒泼,如许貌倒也不是不能看,清婉动听当中还带着几分旁人不能及的灵秀之意。
很久,等陆芷筠讲完,裴重锦才缓缓的问道,“这些你学了多久?”以她的年纪,便是每天浸润此中,怕是也不能记下很多的吧。
“看看这些画,哪些是你认得的。”裴重锦懒得理她,指着挂了一屋子的画对陆芷筠说道。
她说完以后,随后又指了好几幅,“这几张都是畴前朝宫廷所藏,这几张应是被我朝宫中收藏,不晓得如何是会流至这临川郡。”
还真是不谦善……以是那就真的是挺大的了。
老疯子常说,晓得的越多,越是会惹费事,她还是尽量装傻比较好一些。
她也不敢怠慢,裴重锦周身的气味冷的吓人,她缓慢的福了一福,便走了出来。
裴重锦看似也不在乎这些,他用脚勾了一张椅子过来,跟着他的行动,飞鱼服那洒金的百褶下摆动了一下,一片流光溢彩。
“裴大人,我们走吧。”她对裴重锦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