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边说着,周泰对着颜良文丑使了个眼色,表示二人慎言,身后那几十名禁军,可满是明皇亲信。
朱玉堂天然不会等候一名天外来客,能对本身有多忠心,可那陷阵营内的老卒,却各个都对大明忠心耿耿。
颜良微微眯起双眸,一只手放在了桌旁巨剑之上。
“他在河底古城内做的那些事,朕早便有所耳闻,绝了八派的后起之秀,也算他林道有功......”
“如此,朕拿这百名陷阵精兵,换他林道一个家将,你看如何?”
“他还真当官了?”颜良惊奇道。
只见周泰赶紧回道:“陛下明鉴,公子在河底古城以内,已将那八大门派尽数获咎,待今后八派幸存之人回到大明,公子他怕是处境堪忧。”
“吁~”
刀烧酒,是西北官方特产,劣质杂粮酿制而成,代价不贵却非常浓烈,乃西北百姓最爱,当然,更好的酒,以西北萧瑟之象,也无人会去酿造。
周泰听完明皇之言,心下微喜,他晓得林道一向想把手伸进西北虎帐内,却未想本身此番歪打正着,助公子圆了一件苦衷。
几人一番酬酢,周泰向三人说了然陷阵营和本身要留在军内主掌“轻重术”之事,而后让颜良等人一同去西北虎帐内,把陷阵营的那些伤残老兵带回玉泽府去,却绝口不提三百多名遗孤子。
“小人不敢。”
“哈哈哈,痛快!”明皇朱玉堂郎笑着走进了中军大帐,身后,老将岳擎宇领头,一众西北将领也笑意盎然的跟在身后。
马蹄震惊苍黄大地,灰尘飞扬,数十骑西北军马从远处飞奔而来,看那模样,似是冲着三人地点酒家处而来。
而朱玉堂天然是趁着这个机遇,狠敲了北蛮一笔,北蛮天狼马队哑忍苦训十年,到头来竟被戋戋一计“盐铁法”逼退,让拓跋三兄弟把本身的底牌爆了不说,还寸功未建,也难怪明皇现在会表情大好了。
墨子矩点了点头,沉声回道:“放心,此事事关墨弟子死,鄙人不会乱来。”
一番册封结束,周泰上前见礼谢恩。
一行西北军骑停落在酒坊之旁,周泰上马,保拳郎笑道:“哈哈,周某来迟,两位兄弟久等了。”
周泰思忖半晌后,咬了咬牙,随后上前一步,跪地回道:“既然如此,小人大胆,想替公子做主,把那陷阵营内的百名伤残老卒带回杨州去,代为安设。”
明皇笑着摆了摆手,道:“西北军内自有军规,有功则赏、有过则罚,军纪不成乱,你不必去管林道,想要甚么尽管开口便是,莫要矫情。”
周泰闻言,径直回道:“回禀陛下,来西北之前,公子曾经叮咛小人,此番进虎帐献计,若不能建功还罢了,若幸运能助我大明击退北蛮,则万不成居功讨赏。”
“朕把禁卫军留一部分在你身边,当能护你全面,周泰,你可另有疑异?”
想到这儿,周泰不再踌躇,径直回道:“小人愿听陛下安排。”
随后,又看了眼身边的墨子矩,淡淡的说了一句:“一会儿你不成多言。”
把紫禁城亲军留在周泰身边,当然也有监督之意,这点周泰当然不会看不明白,只见其神采庄严,泰然施礼回道:“臣周泰,诚谢陛下保护之恩,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故而小人才私心作怪,私行做主,想替公子要些陷阵精兵归去,他日也好与八派之人周旋。”
“是周泰。”文丑伸手按住了颜良,淡淡说了一句。
“呵呵,你倒是到处帮着你家公子着想,陷阵精兵各个都是西北军的宝贝,即便有些伤残,一身武道修为,也不是江湖上那些浅显武者能比的,周泰,你这是想帮着林道挖西北军的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