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跛子张的门徒?”
赵老爷望着她繁忙的背影,欲言又止。
推开西厢的房门,一股带着雨丝的风吹了出来,房间里的烛火顿时摇摆不定,变得忽明忽暗起来,透出几分阴沉森的气味。
赵老爷最早回过神来,本来丢脸的神采立时沉了下来,厉声道:“你要干甚么?”
楚轻一言不发,没有再看那几个浑身鲜血的女子一眼,径直进了配房。
而楚轻却仿佛并不在乎他的反应,而是转过身,持续做本身的事情了。
“活了!竟然真的活了!”
此话直指院子里那一幕,竟然将赵老爷噎得一怔,想说甚么却又硬生生咽了归去。
像赵老爷如许的人,能如许纡尊降贵地跟楚轻这类出身贱籍的仵作说话,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西配房内,楚轻从东西箱里抽出一柄外型独特的锋利小刀,沿着尸首肚脐与耻骨结合之间的正中线,稳稳地切了下去。
赵老爷的目光如鹰隼,锋利地高低打量了她一番,就在楚轻觉得他要出言磨练本身的时候,却闻声他开了口。
“死者口鼻间、消化体系洁净无出血点,肌肤、牙齿、头发光彩均未见非常,周身不见任何中毒迹象。”她语气平板地说完了本身的结论,冷酷地扫了赵老爷一眼,“你从哪儿看出来她是中毒死的,屈打成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