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浔便哈哈一笑道:“要不如何说巧呢,兄弟正想去贵府拜访庚员外,庚员外风尘仆仆的,这是从哪儿返来呀?”
夏浔猎奇地看了那仆人一眼,只听庚员外道:“大隐啊,去叮咛厨下,筹办一桌丰厚的酒宴,老爷要与杨公子饮乐一番。”
远远一排车辆还未过来,轻风便把一股浓烈的药材味儿传播开来,头前一辆车中,端坐一名员外,这位员外头戴员外帽,身穿浅驼黄色的长衫,脚穿白布袜,蹬一双圆寿字轧花的夫子履。 看他年纪约有四旬,眉毛淡而颀长,双眼却极有神,一张吃四方的大嘴上面是透出几分福态的双下巴,但是两撇八字胡又给他增加了几分严肃,使那稍稍发福的中年人身材并不显痴肥。
一见夏浔迎上前来,车把式赶紧勒住了骡子,那位员外避无可避,只好佯做才瞥见夏浔似的,放下袖子,又惊又喜地叫道:“杨公子!啊呀呀,这么巧,哈哈哈,你我可真是有些日子没见啦,杨公子这是往哪儿去呀?”说着就跳下车来,欢乐地迎向他。
咦?这怪老头儿说话还一套一套的,看模样肚子里有点墨水啊。
“去济南府十多天?”
“有古怪!”
“如何,庚员外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