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西门庆滚滚不断一番说词,夏浔奇道:“此话怎讲?”
西门庆一怔:“此话怎讲?”
“啊?”
夏浔把这五个字的含义细细讲解一遍,西门庆只听得抓耳挠腮,喜不自胜:“妙!妙啊,这五个字,可比我的说法更加简练贴切了,朝闻道,夕死可矣,想不到贤弟也是此道中人,贤弟既知这个事理,为何还要用迷药行那下三滥的手腕?”
西门庆一边奋力捣药,一边自言自语:“彭女人,对不住,我能为你做的,就只要这些了。但愿我加的这几味药,能让你少一些痛苦,多一些欢乐,若你能是以而转意转意,舍了他杀的动机委身下嫁于他,也算是我西门庆将功赎罪了。他……品德固然不大好,论家世论边幅总还是配得上你的。”
夏浔只听得泪流满面:“苦口婆心劝我做个好男人的竟然是西门庆,这叫情面何故堪呐……”
夏浔对此倒没有甚么不满,她正生着病,获得些照顾也就好的快些,至于保镳任务,夏浔现在是在船上,那刺客莫名其妙从搭客中蹦出来的情节只要电影和小说里才气呈现那么戏剧化的场面,他是不担忧的。船上的客人形形色色,夏浔偶然和同舱的客人们聊谈天,偶然站在船头看风景,更多的时候是到单人舱间,和彭梓祺下下棋,谈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