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是……,彭女人的耳力超等的好,那并不但是练武之人比凡人略高一筹的聪辨之力,而是一种天赋,她爹武功比她高超多多,耳力却比她减色多多,全部彭家就没有比她听力更好的人了。彭女人么,人家是女人,从没想过要做君子。
彭梓祺单独坐在屋檐上,手里提着一只酒壶,望月独酌,对影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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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
肖管事道:“老肖只听孙府的人说,这一主要大操大办,请了很多亲戚、朋友,有来往的士绅。安员外和庚员外也是熟人,相必是要去的。”
彭梓祺一按屋瓦,就像一片羽毛似的轻飘飘地落地,按紧刀柄,向书房方向摸去。
肖管事连声应是,悄悄记在心头。
站在廊下佯装看云看树看风景的彭大蜜斯耳朵微微动了动,听得更加细心了,她现在已经晓得夏浔就是夏浔,不是阿谁勾搭孙氏母女的无行荡子杨文轩,她很猎奇,不晓得夏浔筹算如何面对杨文轩留给他的这一屁股烂账。
夏浔朝内里看看,心不足悸隧道:“那些人都走了?”
彭梓祺霍地坐了起来,张目四望,院中寂寂,悄无声气,方才那一线声气也不见了。
夏浔点点头,看着肖管事出去,他缓缓走出版房,在客堂外的长廊下站定,与负手而立的彭梓祺一左一右,正站在门廊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