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拿的就是你们。燕王府?我说兄弟,你本身觉着,这张皋比,现在还能唬人吗?”
刘玉拂开肩头的一截柳枝,悄悄地说道:“朝廷已决定对燕王动手了。明天方才捉了燕王府伴同北平布政使司来促请朝廷释还王子的三个侍卫,阿谁百户受刑不过,已经遵循我们的叮咛‘招认’了,供词已经呈送给皇上,皇上顿时就会下密旨给北平方面。为防动静透露,在对燕王实施抓捕之前,燕王三子还不能动,可你这边必须得格外谨慎,燕王既然公开向朝廷要人,难保不会暗里知会他的三个儿子,让他们乘机逃脱。”
在院子里无法地转悠了两圈,邓百户叹道:“罢了,明儿一早,我再催促催促他,放不放人,总得给我们一个大口语儿呀。走,去街上吃杯酒,内心闷得慌。”于谅、周铎两个校尉对视一眼,无法地跟在了他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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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庸是上过疆场杀过人的人,却没见过如许别人的手腕,只惊得他头皮咻咻发麻,就在这时,另一侧房间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萧千月笑吟吟隧道:“邓百户,不要东张西望啦,该你啦,请吧!”
萧千月似笑非笑地瞟着他道:“啧啧啧,我们锦衣卫抓人还需求来由吗?来人呐,好好服侍服侍这三位远道来的兄弟!”立时,几个如狱似虎的狱卒扑上来,拖起他们就走。
“得,就这家吧,两位兄弟,如何样?”
邓百户顿足道:“唉!我们还能如何办,这事说到底还不是得下落在人家汪参议身上。他姥姥的,临行前,他收了我们王妃那么多财宝,倒是个不办事儿的。”
邓庸骇得亡魂直冒,两个大汉按着他要住椅上坐去,他冒死地挺着身子挣扎,狂吼道:“你们要干甚么,你们到底要甚么?要甚么!”
鹤鸣楼上,燕王世子朱高炽和两个兄弟,正陪着三母舅徐增寿和驸马王宁等人饮宴,锦衣卫的人在二楼也开了两桌,守住了楼梯两侧的位置。公事在身,他们不敢喝酒,但是各种好菜却点了一桌子,归恰是徐多数督会帐,这几年锦衣卫的人油水也不大,谁不想尝尝金陵十六楼的珍羞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