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该死。”赵胤冷冷道:“身为牢头,被人夺刀,另有何脸孔活着?”
这府尹是要把罪恶全落到阿拾头上呀。
赵胤冷冷说罢,又望向魏州。
“是她。多数督,是这个疯女人,夺我腰刀,想要砍死我……”
赵胤语气极其冷酷,谢晋原却汗毛倒竖,脚都软了。
恰好够砍他脑袋。
魏州此人看似有害,却泼得好大一盆脏水,这不是暗指他不把多数督放在眼里,擅自插手锦衣卫的案子吗?
“为何不报本座名讳?”
“多数督,下官执掌顺天府政务多年,便是再胆小包天,也不敢犯职官大忌,教唆牢头做出这等肮脏之事!是宋阿拾为了脱罪用心构陷我的呀。”
现在做出小意姿势,在赵胤面前装成温驯无辜的弱质女流,是想整死他呀?
“不知多数督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多数督恕罪。”
逃狱?
“疯妇一派胡言。”徐晋原气到手抖,指了指那一柄带血的腰刀,望着时雍说:“便是丁四作歹,你砍他也就罢了。你不分青红皂白,无端砍杀那么多人,何其暴虐?”
刑具房里鸦雀无声。
丁四领悟出来。
赵胤低头,看着时雍的头顶,“是吗?”
锦衣卫办的案子,除了天子交代的,便是涉官案件。